“傻瓜,你过来都买好了,但是我们来都来了,就去吧,大不了再被她骂一顿,反正我都习惯了。”秦洛转身摸了摸管雪的头发。
“嗯,我陪着你。”
两个人到了以后,秦洛怔怔地看着闻人绪的房子,喉结上下滚动看的出来他十分紧张。
“走吧,我陪你一起面对,要是他骂你我就拉着你跑,我们就不来了。”管雪一马当先,嗯了门铃。然后他轻轻地拉住了秦洛的手。
“好。”秦洛和管雪一起进了房子。
“管小姐,您来了?”管家从客厅里走出来,微笑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想问一下,闻先生在么?”管雪礼貌的询问。
“闻先生,他在二楼,只不过他最近心情不大好。”管家有点为难地说:“要不然你们换个时间再来吧,我怕到时候再。。。。。”
“不必了,今天来都来了,怎么样都要给自己一个交代。”秦洛冷冷地说道。
拉着管雪的手就上了二楼。
“咚咚咚。”秦洛一鼓作气,敲了敲闻人绪的书房门。
“谁啊。”一个熟悉沉稳的声音,从门里面传来。
“是我,外公。”
秦洛推门的手顿了顿但又随即进去。
你不说不来了吗?怎么还要来了?“闻人绪背对着门口,默默地
说了一声。
“闻先生,我是管雪。我和秦洛来看看你,还有。”管雪欲言又止,推了推身旁一言不发的秦洛。
“说啊。”管雪小声地嘟噜道。
“外公。”秦洛小声地喊了一声。
“对不起,昨天是我冲动了,不应该和你吵架,你原谅我吧。”秦洛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色彩,没有了一点的嚣张跋扈,反而像个孩子,正在寻求大人的原谅。
“怎么,知道错了?铁树开花了?”闻人绪轻轻的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的说道。
“我为我昨天的言行举止而感到内疚。”秦洛抬起头,对视了闻人绪的眼睛,管雪静静地看着两人,房间里安安静静的没有人说话。
“罢了罢了。”闻人绪摆了摆手,起身,走到了秦洛身边。
“你跟我来,我跟你谈谈。”闻人绪把秦洛带到了另一间屋子里。
“雪,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来。”秦洛出门时特意嘱咐管雪。
“你好好和闻先生谈谈,我不要紧的。”管雪摸了摸秦洛的脸,微笑地给他鼓励。
“你,把我当成什么样的人。”
闻人绪面向着窗外蔚蓝地天空,新鲜的空气随着窗户悄然而进。
“我,在我心里,我一直把您当做一个根卓越的艺术家。”秦洛一本正经地样子,认真地回答。
“你知道么,我并不喜欢商人。”秦洛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商人。是最奸诈的,商业圈的尔虞我诈我见多了,每个人各怀鬼胎,争风吃醋的,为了自己的利益,朋友,家人都可以出卖。”
“可是,也有好人,哪里都有坏人,哪里也都不全是好人。”秦洛认真地回答,他是商人,他需要利益,但是他绝对不会做有损他人的事情,这是原则。
“不错,我投身入艺术,毕竟艺术是修身养性的乐事,他可以让我忘记之前发生过的一切,让我觉的,这个世界还是美好的。”
“可是,艺术也有人,是为了钱吧,我认为不会所有的人都为了艺术而现身,不是所有人,都是梵高。”
秦洛地语言犀利,像极了年轻时的闻人绪。
“你这个样子太像我年轻的时候了,为了一句话,可以和别人打的头破血流,可是一句话赢了有什么意思呢,人活着自己开心就好了不必要在意别人的目光。”
闻人绪低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我这辈子前半生活的太累了,后半生才找到了自己的追求,我觉得现在有点太晚了,我浪费了太多时间。”
“不会的,外公,我觉得你活的很精彩,你活出了我想要的样子。”秦洛一字一句地回复。
“我并没有夸奖你的意思我说的句句都是真心话。”
“东方黎,欧施其,恒秋宴。”
章台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一只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若无其事地敲击键盘。
三人的关系错综复杂,却好像又被千万支看不到的线紧密地捆绑在一起。
章台顿了顿,起身渡步。他现在知道了欧施其和恒秋宴的下一步,这大概猜出来了两个人接下来的举动,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监视他们两个人的一举一动。
“眼线么,这个好做。”章台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搞清楚,他们两个人的事情。打开办公室地透明玻璃门,去了东方黎的方向
东方黎此刻正在悠闲的看着法国珠宝设计师,最近的当红作品。
水钻和白色珍珠的完美结合,无论是酒会还是小场面都可以驾驭的了的视频才是最完美的创作。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