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累了,歇息一时再走。。。。大人,大人,这边。”
这时候的郭解,哪里还能动弹半分。任由女伎招来人,扶着他离去。
待郭解再睁开眼,一时没有明白身在何处。
他一身洁净杭绸糙色里衣,躺在。。铺陈豪奢的床上。
身边的女伎正睡的香甜。
自嘲一下,他索性将女伎拽进怀里,狠狠揉搓起来,一会儿之后,那女伎身上已经青一块紫一块儿了。不过,依旧挂着泪,笑着迎合他。宁王要强送,怎能不受?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那个暗疾,所以素来不肯在外留宿,怕外人知晓。今日自己忍的这么苦,就是不想让宁王发觉。
可是那酒显见是有问题的,现在他自觉一股野性在体内狂奔,他越想控制自己,越觉得眼前这个女伎鲜美不已,就越是想将她压在身下。
这个女伎面目青涩,虽然猜不出年岁,看外表并不大。
洁净的床上,堆着藕粉、浅粉、肉粉各种粉色丝垫和薄被,深浅不一,形状各异的引枕靠枕。居然,还有一条长长粉嫩丝绦。这一切,活色生香的刺激着他,逼他发狂。
屋内,一股幽幽的花香扑鼻,他终于崩溃了。。。。
好在第二日是休沐日,不用上朝。郭解累了一宿,天明时才睡了一会儿。睁眼见天已大亮,自家的长随已经候在外面,他穿了衣裳出来扬长而去,不告而别。
回到自家府里,管家带着侍婢跟上来伺候梳洗。他在净房泡了一会儿,才起身。管家躬着身立在外面,问一句,答一句。
“送回来一个人?”手里正在擦拭的布巾停来下来。
他皱眉。
昨晚身边的女伎,他记着,,倒也美貌。但是,还要把人送来,这算什么?
管家素来怕他,连忙低声答是。今天老爷回来,阴沉的脸,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抽,他就知道,老爷在生气。
郭解把布巾狠狠扔进木盆,水花将跪地拖着水盆的侍婢脸上衣领全溅湿了。
一夜风流,他此刻一点都不高兴。
遭人暗算,自己隐藏极深的嗜好被人探的如此明白。昨晚,自己竟如一条狗,被人牵着鼻子,用药挑逗,耍弄,最后他不能自控,兽性大发。
那个女伎,他好像记得后来下身都浸出了血,开始还春色迤逦的哼着,后来咬着牙,又不敢呼叫。他走时,还不能起身。
他当时就知道,至少还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发泄,而宁王,一会儿之后,对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会知道的清清楚楚。所以,他的怒气,也都发在女伎身上。
宁王这招,也不怎么高明。他只觉得自己被激怒了。
想要老夫就这么认栽,手段还嫩吧。
不过就是好色。还有一点残忍。不过,汉东方朔每日上朝都要行房事,还日御数女。
为臣子,有的毛病,也不是什么坏事。
当今的疑心有多重,他如何不知道。自己这个好幼女的毛病,皇上一定知道,偶尔流露提点意思,也正好让他表表忠心。
宁王,想用一个酒后失德拿捏自己,想多了。
可是这个女伎,留不留呢,他有些踌蹰。
送回去?昨晚自己都享用过了,这会儿要拒绝,怎么也感觉有些装模作样。
留下来,可真是日日提醒自己?好,送给老夫的,老夫一并收下。
吩咐管家将送来的女伎收到后面,郭解连回帖都没有。
有天酒后忽然想起来,让人叫了女伎来伺候。
那女伎在门外立着,扭扭捏捏又不肯进来。
他怒了。进了郭府还立什么贞节牌坊?难道自以为是宁王的人,就自持身份?
叫来管家要行家法才发现,门外的女伎,是雪中抚琴的绿幺。
郭解除了那个暗疾外,对琴瑟倒是真心喜欢。见了绿幺,他大吃一惊。
原来,宁王送给他的,是绿幺!
明知道宁王是恩威并用,但他知道,宁王也极是宠爱绿幺。而能将绿幺拱手让人,实在是对他另眼相看。
郭解实在舍不得绿幺。半推半就,就入了宁王门中。
起初,他爱惜绿幺的才,也不相强。绿幺还是每日抚琴,每日自在闲云野鹤。
可是没过多久,绿幺便香消玉殒了。
。。。。。。
“绿幺怎么死的?”齐瑶终是忍不住追问。
清河见她问的奇怪,这个琴姬死了就死了,她也没有多问。
“大约是后宅女子的功夫手段,一个琴姬,也没甚要紧。”清河想说的是宁王现在收服了郭解,那个琴姬是从齐瑶那里逃走的,如今她也不用再担心。
绿幺还是死了。虽然清河只是为了安抚她才告诉一个琴姬的下落。
绿幺终于还是走了那条老路。
本来她收留绿幺,那晚上再找人看紧,也许不会被郑伯忠趁乱劫走。
那样,也许绿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