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把头批丝全给沤坏了,损失了有二十多万两银子。可是这里面有咱们府里给的五万多两定金。当时是大爷去定的,再后来,他卖不出去丝,就赖账,说他身家全赔进去了,没钱还。。
这账在大爷手里就积攒下来,那会儿老太爷还在世,有一回生气,就跟他说,这钱只当分给大房了,大房自己去要。将来算账,少一份就是了。”
齐瑶没想到,原来爹有这样一段事。说不定,从那以后,爹就断了这上面的心思,醉心医术的。
可是,爷爷为何也刁难长房呢?
“二老爷书读的好,得人意些,老伯爷最疼。对大老爷就有些淡。”罗嬷嬷看出齐瑶的不解,解释道。
这倒有可能,不过,老太太喜欢老二儿子不喜欢老大,也可能影响了老太爷。
她在心里想了一遍,梅姨娘跟老太太走的越近,娘这边就越不好过。鲍二爷总讲,别老嫌弃那些黄白物,有时候成败都在它上头。
所以,对付敌人,起码要有银子有人,现在,自己手里一没钱,二没人,想出力也不行。
不过,今日罗嬷嬷算是把银子的事给她解决了,于是并不接罗嬷嬷的话,却拉着罗嬷嬷撒起娇来,“罗嬷嬷,我刚处置了一个丫头,手里越发没人了,按例,我这里要有两个大丫头,四个二等丫头的。如今六个我缺了四个半,嬷嬷疼我,赏我两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