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骨悚然。
"没,没有。"九号双腿颤抖,像在赌桌上滚动的骰子。
"那么,你愿意效忠于我吗?"奥修斯轻轻地问。
九号沉默了片刻。
"你不愿意吗?"奥修斯转过头来微笑着看着九号说。
"愿……愿意。"九号连忙回答。
奥修斯笑了笑说"很好。"说着,他缓缓地向九号走去。九号看着他一步步向自己走来,想要转身逃跑,双腿却无法移动。
"九号。"奥修斯在九号的面前停住,"我听说你是卡普斯手下中最小的一个。"
"恩,是的。"
"这么小的年纪,如果就这么死了,一定很可惜吧?"奥修斯又走上前两步拿出匕首来,轻轻地划过九号的脸颊,一道鲜红的血印从九号清秀的脸庞上出现。九号的面部一直抽搐,却一动也不动,也不后退或是躲避。
"我问你。"奥修斯直视九号眼睛说∶"你想不想死?"
九号颤抖的声音回答∶"不……不想。"
"不想吗?"奥修斯轻轻一下用匕首拍了拍九号的脸颊,"那你可要听话哦。"
"一……一定。"九号的腿抖得越来越厉害,险些跌倒。
"很好。"奥修斯满意的笑了笑,收回了匕首。九号见状松了一口气。
"你脸上的这道疤就是我留给你的印记,如果你不听话的话,我会在你的另一边脸上也刻一下,明白吗?"
"明……明白。"
"好。"奥修斯从九号的身边走过,说到"你先去把六号找回来吧。"
罗马到拉文纳的距离并不遥远,只有三四个小时的车程,如果用尤里乌斯的进行曲线开法——他对自己的开车方式的称呼,只用两个小时左右就到了。
"尤利乌斯,我可不可以提一个意见?"坐在后座面『色』苍白,夏洛特说。
"不可以。"尤利乌斯果断拒绝。
"喂,为什么?"夏洛特问。
"因为我不会接受任何形式的批评。"尤里乌斯说。
"不是批评,我只是提个意见而已。"夏洛特解释道。
"意"见就是一种委婉的批评,所以我绝对不会听的。
"可是你不听,我也要说的,因为这关系到你和我的生命安全。"
"无论如何?我不听尤"利乌斯开始不耐烦了,暴躁的喊道。
"我必须要说。"夏洛特说道,"你可不可以把车开得慢一些?"
"不可以。"
"可是你都超过限速一倍了,这样很危险,哪怕降一点点也好。"
"行。"
夏洛特一愣,她没想到尤里乌斯这么爽快的答应了。
可过了两分钟,夏洛特感觉到车速一点也没有发生改变,不禁问道"你减速过了吗?"
"是啊,减了一迈呢,不信你看仪表盘。"尤利乌斯说。
"一迈也叫减速?"
"不是你说降一点点也行的吗?这还不就是一点点吗?"
夏洛特无语了,原来这家伙在和自己玩文字游戏呢,这家伙几岁了?
"我承认我刚才的话有些不严谨,现在我收回我刚才的号码,重新说一遍,请您减速到150万以下,好吗?"
"不好。"尤里乌斯毫不犹豫的拒绝。
"求求你啊!"
"不行。"
"这样开车很危险的。"
"这话没商量。"
"尤利乌斯。"
"这绝对不行。"
夏洛特沮丧的低下头,对固执己见的尤里乌斯无可奈何。
就在这时一声枪响,忽然刺入了两人的耳朵中。
怎么回事?
难道又有追兵?
夏洛特网车的后视镜看去,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尤里乌斯。"
"怎么了?"
"你看后视镜。"
"什么?"
尤里乌斯向后视镜看去,顿时惊的差点撞上前面的车。
跟随二人的车后跟着十几辆不同型号的跑车。
砰!
又一声枪响,打破了尤利乌斯的车灯。
"啊啊啊,不要啊。"夏洛特叫道。
"你鬼叫什么,打的又不是你。"尤里乌斯不耐烦的说。
"这辆车是租来的,交了押金的啊,弄坏了人家的车灯,可是要赔偿的。"
"你现在还有心思管车吗?"
"可是我们压了五万欧元呢。"
"那又怎样?"
"那可是我五年才挣得的钱啊!"
"你心疼什么,押的又不是你的钱。"
"你的钱难道不是钱吗?"
"我家是有50几个亿,我会心疼,这区区五万欧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