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
她丝毫没有想到以前丝毫不敢顶撞任何人的宁溪丸,如今得到唐时易撑腰之后,居然胆大到如此地步!
她冷笑一声,恨恨的看着白溪丸被养的已经『露』出姣好的脸,心里对于唐时易更加的厌恶起来,她愤怒的站起身怒喝道:“大胆!宁溪丸,你不要忘了,若不是我将军府养着你,只怕你一天都活不下去,如今长大成人之后不懂得知恩图报,反而选择恩将仇报,我将军府里怎么会养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
浑身的气势瞬间全开。
白溪丸往唐时易的身后一缩,似乎被大夫人给吓到了,她紧紧抓住唐时易的衣袖,弱弱的道:“的确是,时易表哥,阿溪是不是做错了?”
唐时易这才想起当时自己去战场的时候,白溪丸还很小,什么观念都还没有形成完全就被不断的欺负压榨,如今自己好不容易强大回来了,自然要教会她,什么才是是非对错,什么又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他道:“阿溪放心,你没有做错。”
大夫人闻言大喝一声道:“唐时易,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她看着唐时易带着无限的失望和阴狠,又语气带着丝丝无奈的道:“唐时易,你实在是令母亲太过失望了,我以为你在战场学成归来,也该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白溪丸不过是我将军府里养的一个外姓之人,连是我将军府之人都不是!你到底是凭什么来护着她?”
她要一步步的用不孝将唐时易赶出将军府,将军府自然该是我儿来继承,到时候自己要求父亲去皇帝那里美言几句,将将军府的牌匾改了,以后我儿就可以安枕无忧一辈子了!
她为了这一步已经付出太多太多了,不管是谁,都无法阻止自己!
唐时易等着大夫人说完,这才开口道:“说完了?”
大夫人完全没有预料到唐时易会轻描淡写的说出这句话,她呆愣片刻,嘴角上扬道:“时易可是有话要说?母亲宽宏大量,自然不会让你成为哑巴。”
唐时易嘴角一勾道:“就凭宁溪丸是我唐时易的妻子!大夫人若是没别的事情,我要带着阿溪去休息了。”
大夫人见唐时易果真带着宁溪丸转身离去,她愤怒的大喊道:“你们给我拦住他们!快呀!”
大夫人话音一落,就从房门口冲进来一群凶神恶煞的下人们将唐时易和白溪丸牢牢包围,他们手握兵刃,闪着反光的刀身让白溪丸浑身一抖,她握紧唐时易的衣袖,却也没有叫出来。
唐时辉也是听到大夫人的话站起身,也跟着大喊道:“你们这群废物,赶紧抓住唐时易和宁溪丸,本少爷重重有奖!”
说完又愤怒的望着唐时易和宁溪丸的方向道:“宁溪丸,你别以为有唐时易护着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你别忘了,以前他护不住你,以后他也护不住你,你给我等着!”
唐时易停住脚步转眸看着犹如两个小丑的大夫人和唐时辉,冰冷的道:“你们认为,拦得住我?”
他将白溪丸拉到身后,轻轻的拍拍她的手背,想要给她安心,这才重新看向围着自己的下人们。
还没看清唐时易怎么动作,就见围着唐时易和白溪丸的一群下人全部倒地不起。
他看着躺在地上的一群下人道:“伤害主子这条罪,你们该受了。”
话音刚落,从唐时易的身边出现了一群身穿同样衣服的下人,他们将躺在地上的下人们拖走,正巧在这时,大夫人喝道:“你们给我住手,打狗也要看主人,唐时易,你当真要如此不孝?!”
气势很足,声音很大,但没『毛』用。
只见那群下人继续拖着人离开了房门,不一会儿就听到了他们的惨叫声。
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声!
唐时易从停下来的那一刻就反手将白溪丸抱在怀里,双手捂住她的耳朵,所以白溪丸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听到。
唐时易冰冷的看着大夫人,见她一脸惊恐的望着自己,跌坐在主位上的狼狈模样,启唇道:“不孝?万盛国的确崇尚孝道,但那又如何,任何敢伤害我妻子的人,都要先踏过我的尸体再说!”
他轻抚着白溪丸的后背,默默的安慰着被吓得够呛的白溪丸,继续道:“大夫人,你越线了!”
唐时辉因为看不到所以不知道现场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在听到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声而心生惶恐,他颤抖着道:“娘,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不想相信今日这一站是唐时易胜利了!
哪怕他从唐时易和大夫人之间的对话就能够判断的出,但早在那天被白溪丸弄瞎眼睛的那一刻,恨意早已占据他的心,连平日里的判断力都被恨意所影响。
大夫人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唐时易护着白溪丸离开,她听到唐时辉的话,心里苦涩万分,又恨意浓烈,她道:“辉儿不必担忧,娘亲一定会为你报仇的!哪怕现在能够走出这个房门,以后有的让他们受的!”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原本被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