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丸不好意思的笑笑,以前在唐时易的面前因为害羞不敢直视唐时易的双眸此时看着他,一点也不见之前的生疏。
哪怕只是一眼扫过,那也是比一个月前好太多了。
“时易表哥再说一遍,这次阿溪一定认真听。”
唐时易无奈的又重复道:“最近这段时间可能会很『乱』,我到时会很忙,根本没有办法事事看着你,你要听雨华的话好好吃饭,不要熬夜。”
白溪丸眼底划过一担忧,她一脸忧『色』的看着唐时易:“时易哥哥会有事吗?很『乱』的话会不会有危险?”
说着的时候,白溪丸直接站起身来到唐时易的面前,也顾不得害羞,急忙的解释道:
“自己听他们说的时候,说城郊外很『乱』,父亲母亲已经遇害,阿溪很害怕,所以时易哥哥可不要有事!”
在宁溪丸的认知里,很『乱』就代表着会有事的意思,毕竟宁溪丸可是一直宅在将军府的女子,毫无眼界之说,根本就不会区分这些意思。
虽然感觉傻了一点,白溪丸还是顺着宁溪丸的『性』子继续晃着唐时易的左手,那架势都快要将他的左手卸下来!
唐时易双眸定定的看着白溪丸,望着白溪丸脸上消瘦的小脸,因为这一月来督促白溪丸按时吃饭,严重营养不良的她脸『色』已经好太多了。
白溪丸早已显『露』出她那张精致的脸,美的令人窒息,气质干净出尘,双眸清澈见底,如黑曜石般的耀眼,此时正闪过担忧和害怕的神『色』。
只是站在白溪丸的身旁,自己就能够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平和,而不是像之前那样,一直防备着任何人的心。
只要是个人,总会疲惫的,哪怕唐时易从来都没有感觉到,但当遇到白溪丸的那一刻,心里的安宁让唐时易第一次觉得,心能够前所未有的放松,是一件多么舒适的事情。
看着一颗心都在担心自己的白溪丸,唐时易眸光一闪,握住白溪丸的双手,语气肯定的道:“我不会有事的!”
简单的几个字,却带着毋庸置疑的语气和自信,让白溪丸的心也安定一丝。
......
雨华这才一伺候白溪丸睡下,脚步渐如无声,她轻轻吹了灯准备离开,就看到眼前有一道高大的身影站立,她双眸闪过一抹惊讶,待看清楚来人的相貌,心里才平静下来。
她刚想要行礼,就见那人摆摆手,雨华秒懂,直接小步离开。
直到听到屋里均匀的呼吸传来,那道人影才打开房门,小声的来到床边,双眸认真的看着床上的人儿。
即使一个月的养着,眼前的人看起来还是像个十三四岁的孩子,精致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就连睡姿都是那样的不端正,不过一会儿,就将被子踢到腹部以下。
但不知为何,听着这样的呼吸声,看着这样恬静的睡颜,他的心就已经宁静了下来,连最近升起的一丝烦闷都消失无云,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才抬起双手,将她的被子往上提了提,动作认真又仔细的就好像在做什么一碰就碎的艺术品。
白溪丸,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严厉的管着你,我舍不得,不看着你吃饭,我放心不下,看着你开心,我亦开心。
以前我理解不了,但现在,我突然有些理解,那个人为何会抑郁了。
白溪丸,我管你管的那么严,你会心生厌倦而离去吗?
可是今天看到因为自己的话而有些难过的你,却又忍不住想来看看你,现在的心情。
白溪丸随意的翻个身,左手一不小心的打在来人的身上,直接将他一把抱住,她清晰的感受到眼前的温暖,非常自觉地往前挪着,然后像个八爪鱼一样抱住来人!
唐时易身体一僵,看着白溪丸脸上恬静的睡颜,心里也知她没有醒,不然自己早就离开了。
但此时的状态,还不如离开!
扑面而来的体香让唐时易僵的不知该怎么办,他与她靠的极近,只要自己一歪头,就可以吻.......到她!
这样的念头让唐时易不受控制的歪头,双眸幽深的看着眼前如唇瓣,苍白的极近透明的颜『色』,哪怕是这一个月也弥补不了她的血『色』。
但在唐时易看来,确是透着致命的诱『惑』。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早已与她紧紧相贴,感受着白溪丸鼻翼呼出的温热气息,他喉咙滚动一下,看着白溪丸还不醒来的样子,心里不禁在想。
就一会就好,她不会发现的。
唐时易凝视着白溪丸的双眼,轻轻的描绘她的唇形,辗转反侧,心里的欲望让他觉得,这些都不够。
他看着微张的贝齿,轻易的闯进独属于她的小领地,体会着直冲心灵的悸动。
不知不觉地加重了力道!
身下的人似乎闯不过气来,有醒来的迹象,唐时易猛然清醒过来,他慌『乱』的起身,看着白溪丸依旧睡的很沉的样子,心里好笑不已。
居然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