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
赵明月松开那厮被她掐得青红立现的手背,撇脸朝秦执道:“我有个问题,你若能诚实回答且教我满意,我便饶你一命。”
秦执回望她,幽瞳益发深邃:“赵儿,我初次见你时便说过,但凡对你所言,字字属实。便是你师父那事,我也未有半丝隐瞒。我找了你这么些年,有五成原因是想跟你说说你师兄所中之毒--”
“秦执,”赤冽轩蓦地打断他,眼神锋锐如封喉之刃。“话多的人,往往不长命。”
秦执不置可否地笑了:“赤冽轩,你若是真想取我性命,还容得我多活这十二年么?我与你不同,为中意的女子做了什么,都想教她知道,盼她领受我的心意。赵儿不是不堪一击的柔弱娇花,你大可将该说的都说与她听。闷了这么些年,你不累我都替你累得慌。”
赤冽轩下意识看了看身侧的娇花,但见她微蹙了黛眉,猛不丁朝某钻地人士冲将过去,抬脚便踹。“赵,赵,赵你小妈啊赵!我看你就是个大灯泡,到处照!我想知道什么自己不会问师兄吗?要你在这边故作神秘自作多情!你一个叛徒、阶下囚,还磨磨唧唧废话一堆,我忍你很久了知不知道?!你再不闭嘴,就去死,去死吧你!”
赤冽轩俯觑着不知是被这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