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些无辜地眨巴着大眼:“我跟他什么时候不好了?”
“别跟我来这一套啊,”索绰不买账地戳戳她的额,“放不下就赶紧捡起来,省得彼此折磨,耗费时间。”
“哟,纤纤这是怕忙着还人情,耽误了跟自家情郎游山玩水呢。”
“知道就好。荀衅好不容易凑了空陪我出来,我可不想把宝贵的光阴全交代在你们俩这里。”
“那也没办法,我暂时还不想跟青隽怎么样。索大小姐非得等到功成才身退,势必要着急了。”
赵明月老神在在地跟索绰胡诨了几个来回,终究不愿违背心中所念,敛了敛飞翘的长睫,问道:“他的伤势如何了?”
“不知道。”
索绰答得很干脆,赵明月有些困惑地看过去,只见到她满眼无奈。“那位病人有钱任性,坚持‘守身为玉’。不到万不得已,一个女人都不见,我这位女大夫也不例外。就连前几日好不容易带过来的田七,也是经了浑将军的手拿过去的。”
“那你干嘛不直接把解药配好了带过来…”
知晓他用上了药,赵明月下意识舒了口气,望着好友真诚道:“纤纤,多谢你了。”
索绰可是将她那忧心四溢的小呢喃听得真真儿的,这会儿一径儿谑笑着,不客气地点头道:“谢是一定要的。来点实际的,还必须够分量!”
“没问题,”赵明月脑海中泛起在锦华坊时索大美人频频飘向衣料柜的眼神,相当有谱地竖起两根玉指。“两套舞衣,勾得你家情郎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