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钉截铁地打断她,蓝云悠艳气的深瞳腾然灼焰,张嘴含住眼前的嫣润红唇,戾气更重了几分。
说好的坦白从宽呢?!怎么越发兽性了?!
赵明月挣大了眸儿,听得衣衫撕裂的动静,想抬手去扯蓝姓某兽的头发跟耳朵,奈何手脚被缚力不从心,自觉还算不错的内力外招竟都施展不出,只得狠咬某兽,趁着他吃痛稍停的间隙扬声疾呼:“清漪,澜漪,快来救—唔…”
蓝云悠狠狠地堵住让他又爱又恨的小嘴,一语不发地抱着奋力挣扎的娇躯掠入卧房。
一接触到柔软的床褥,赵明月立刻使出全力将蓝云悠推离床边尺余,举起最大的靠枕:“你别过来啊,你再过来我就叫咯,我叫起来很难听的,你听了一定会做恶梦的!”
蓝云悠紧紧盯着她一本正经的小脸,听着她四六不着的威胁话语,想笑又压不下心头与身上的两团火,只沉寂着俊庞宽衣解带,迅雷不及掩耳地将床上的娇丫头扑个正着。
“蓝云悠你别乱来啊,现在是大白天,你想干什么?”
赵明月身上的衣物早被某兽一路扒落丢在了房外,这会儿跟原生态就差了最后一层薄纱。面对着上方肌理分明、卖相绝佳的凌寒美男,小手抵着他渐渐热烫的胸膛,于她便似陡入冰火两重天。
虽然她喜欢他,也喜欢他爱她,可并不代表他就能这样蛮横硬来,尤其是她还在生气的情况下!
心里怨念着,赵明月悄悄曲起膝盖准备好好教训某人,却教掌握主动权的某兽敏锐察觉,抬起长腿将她压得更牢。
这下她可真慌了神,小手猛捶他的胸膛,竟有些语无伦次了。“蓝云悠,你想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蓝云悠抬起一只手轻抚她红晕初生的嫩颊,另一只手捞起她润嫩的玉腿,性感唇瓣坚定地吐出一个字:“你!”
“唔…”
赵明月只含糊地自喉间发出一个音节,便似承受不住突来的强势占有与过分充实般迷濛了璨眸儿。因挣扎而散开的青丝覆住了半边小脸,她将粉颈扭了扭,整张俏脸便掩在了乌发下。
蓝云悠见了她这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心头妒火渐转炽盛欲火,忍不住将自己再往前送一送,引来娇丫头愈发动人的细吟与小小的啜泣。
“玉儿,我弄疼你了么?”
啜泣转为抽泣,蓝云悠心下一惊,忙拨开玉人的乌发,捧起她泪痕遍布的小脸,“对不起,我一时火急,被嫉妒蒙了心,不哭,乖,咱们不哭了好不好?”
一面在小脸上落下细碎的安抚之吻,一面柔声轻哄。
他方才虽然确实有些气闷,邪火蹭蹭上涨,却也不敢拿玉人儿的身体开玩笑,确认她推拒的同时亦动了情,才开始放纵恣肆起来。却忘了娇丫头日里好动又爱运动,身子比寻常女子敏感怕痛得多…
赵明月本只是想挤出点女儿泪吓吓蓝云悠,不料在酝酿过程中想得多了些,从青城的人事,到现代的亲人,眼泪竟控制不住地越流越急。
泪花闪闪中望见蓝姓某兽怜爱倍显的眼神,忆及自己很少哭,更没有哭得像现在这样丢人,心头不免委屈又辛酸,索性破罐子破摔,一次性到位,哇哇痛哭起来:“呜呜,我不就是想念了一下从前的亲人跟朋友吗,你凭什么对我大呼小叫的?要不是你说到‘香宝宝’几个字,我哪里会发呆啊?你那么擅长用药,干脆给我熬碗失忆药,让我忘掉过去好了…你,你跟阿斯还有凤凤,不愿意我再与过去牵扯,我都乖乖听你们的话,不提也不回去了,还想让我怎么样?嘤嘤…你将跳跳送走,我说什么了吗?你派人保护我、洞察我的一举一动,我有过意见吗?我不是你的犯人,也不是你的奴隶,我没想招惹你,也不想缠着你。你,你们凭什么这样欺负我啊?哇…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欺负我…呜呜…”
赵明月越哭越伤心,越说越觉得自己悲惨,忍不住抬起双手捂住脸,愤愤地扭动娇躯。
蓝云悠被娇丫头这破天荒的失声痛哭揪得心都拧成了麻花,几次要开口认错都教连珠炮似的控诉堵了回去,手忙脚乱的程度不亚于热锅上的蚂蚁,好不容易等到开口哄慰的时机,复教这丫头胡乱一动绞得销魂难耐,直想接着狠狠地“欺负”她。
火焰不褪的渊瞳妖气乍现,控着娇人纤腰的劲韧手臂忽地一举,玉嫩娇躯便与俊美男体调了个个儿。
“啊!”
赵明月惊呼一声,本能地以双臂撑住身下人的胸膛,一双美眸水汪汪呆怔怔,再配上那红嫩微肿的樱唇、水晶滚玉盘样儿的俏脸,蓝云悠心下早柔软得一塌糊涂,哪还有半丝恼意。当即便拉低她细白晕粉的玉颈慢慢吮着,低徊喉音诱惑绵绕:“玉儿所言甚是,为夫知道错了,以后换作玉儿欺负为夫好不好?为夫保证,绝不反抗,绝无怨言。”
这…这还是那个厌女历史深厚的禁欲系太子吗?
赵明月吸吸鼻子,眨巴着眸儿俯视他,虽然早发完了尚浅的哭功,心里的委屈却还盘桓着不肯散去,拧巴着眉头,一副不想理他的表情。
蓝云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