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赵明月松开她转了个圈儿,再拉她坐下。“我进了大户人家做丫鬟,有吃有住。虽然月钱不多,但主人家惜我识文断字,也没安排什么粗活,不过端茶递水,宽衣研墨而已。”
芮大娘欣慰地笑了:“那我可就放心了。你细皮嫩肉的,可吃不起那些粗活的罪。对了,是哪户人家呢?”
“是--顶大的一户人家。主子难伺候,护院凶巴巴。幸好管家还不错,见我进府有几日了,便允了我假,我才能回来给您报个平安呢。”
“大娘跟你说啊,大户人家是非多。你只管做事,不要多话,不要跟其他仆婢置气,更不要忤逆主人。倘若有不顺心的,就来大娘这儿散散。大娘旁的没有,就数时间多。”
“种的鲜果绿蔬也不少呢。”
某姑娘早在她交待的空隙蹦跶了个来回,满手泥土一脸甜笑:“府里的饭菜不大顺我胃口,劳烦大娘您给我加个餐呗。”
“好好好,今儿有什么都做上,咱娘儿俩慢慢吃,慢慢唠。”
一个加餐历时两个昼夜,赵明月再回去上班,嗯,上工,已经是第三天朝阳流金时分。
纪律就像守门待她般,见了人便带往韬云房,甚至来不及说上一句话。
神马情况?
“太子殿下,您在吗?”
“殿下,您不在吗?”
“爷,您到底在不在啊?”
得不到回应,赵明月收起探头探脑的架势,扭脸瞥见脚边的竹篮,不由展颜。
带去一篮绣样,换回一篮野花。
鲜嫩红唇微微勾弯,欢快的小曲随着各色野花的纷繁芳香流溢,凉寒沉滞的空气里,醺然暖阳与纯然野趣渐渐充盈,令人不由心喜。
“进来。”
嗯?
“进来。”
哦。
“呀,太子殿下您在呢。”
“你莫名消失两天,做什么去了?”
没有莫名哇!她跟管家大叔告过假了,纪律也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