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笑了笑,话语中尽是苦涩和凄凉。
凌正道并没有说话,他知道宁斌的家虽然在临山,可是那个家,家中的那个女人,对宁斌来说,实在是不值得让人去留恋。
“今天中午就这一瓶啤酒了,下午咱们还要去见田书记。”
宁斌说着,就为凌正道倒了一杯。毕竟是去见领导,喝的酒气冲天的的确不好。
“大哥你之前一直在临山,你觉得田书记这个人怎么样?”
“田书记是前几年从外地调过来的,干了一年副市长后选举转正了,而后又被任命为临山市委书记,省常委副书记,可以说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领导吧。”
凌正道点了点头,宁斌所说的这些事情,他多少也了解一些。作为中青班重培养的干部,组织上对田光明也是寄予厚望的。
田光明在临山市这几年,也的确干的很是不错,无论是城市精神面貌,还是经济发展,成绩都是非常显着的。
不过有能力的人,普遍都有一个毛病就是脾气大,田光明书记在东岭省一众领导中,脾气也是出了名的大,一言不合就拍桌子瞪眼,田大炮这个绰号可不是白叫的。
在东岭省,似乎除了省里的两位一把手领导,田光明对谁都不会客气的,在省城与田书记最不合拍的,恐怕就是省厅的冯秘书长了。
冯秘书长就是冯听声的父亲,宁斌的老上级,在东岭省也是颇有资历,而且性格也比较强势,可是对上田光明,却还是败下阵来。
去年冯秘书长没能进省常委,据说就是被田光明书记告了一状的缘故。也正是因为如此,在东岭省颇有资历的冯秘书长,如今也是越来越没有实权了。
听宁斌说完关于田光明书记的一些事情后,凌正道心里真还是有些担心,担心下午冒然去见这位领导,会不会发生一些不愉快得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