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我都将会在这里等你!)
Waiting for you! (等待你!)”
他轻轻落下最后一句。
停息的晚风骤起,吹得树影摇曳。“吱呀”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风中找到了永恒的方向,一声柔软而无声的钝响,一片花瓣飘飘漾漾,停在圆桌上。
虞亭伸手,拾起这片花瓣,如献礼般,目不转睛:“My singer .”
江求川俯身,轻柔的吻一半盖在她的指尖,一半盖在花瓣:“My pleasure .”
走出清吧时,虞亭恍然想起什么,她一拍脑袋,无不遗憾,她刚刚应该录下来才对!
“怎么了?”江求川问。
虞亭轻咳两声:“没什么。”
“呀!”她掏出手机看时间:“我同事让我在这等她们回来。”
江求川从容看她:“你打电话问问,她们到哪了?”
虞亭打开通讯录,手机提示电量不足百分之十。
她给张姐打了五个电话,提示一直无法接通。
虞亭有些为难地咬唇,她抬头看江求川,又低头看手机,最终发了几条消息给张姐,告诉张姐她先回去的事。
发完消息,虞亭握着手机没开口,难得的含蓄上了。江求川耸肩笑,拉着她往马路边的车走去:“我们先回去。”
车上,江求川放了首音调平缓的轻音乐。
清吧离酒店已经不远,回去的车程只花了十多分钟。地下停车场,两人站着等电梯,虞亭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江求川住几楼,她偏头问:“你住几楼?”
江求川垂下眼睑看她,散漫说:“607。”
虞亭马上反应过来,她嗫嚅:“你去美依查的?”
江求川供认不讳,他懒洋洋地笑:“我问你们公司前台,我老婆在哪,她就全说了。”
虞亭瞪他一眼,没有说话。
电梯很快到了,虞亭按下数字“6”,电梯门缓缓关上。
走到606门前要开门时,虞亭恍然想起,她的房卡放在帆布包里!
见她脸皱着,江求川上下扫一眼:“没带房卡?”
“房卡在包里,我把包借给同事了。”虞亭沮丧。
她走到605门前敲门,没有任何回应,张姐应该还没回来。低头拿手机想给张姐打电话,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
虞亭真真切切体会了一把什么叫,人倒霉时,喝凉水都塞牙。
江求川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觉得好笑,他伸手拉着她往607走:“去我房间慢慢等。”
607的门从里面关上,江求川随手将外套丢在沙发上,他转头看虞亭:“要喝水吗?”
虞亭摇头:“不用,我不咳。”
她在沙发边坐下,双手交叉,眼珠四处瞟。江求川被她逗笑,他走到她旁边坐下,单手沿着她的背阔在沙发上,低声笑:“又不是没睡’过,这么拘束?”
“我拘束?”虞亭心跳了下,嘴上却不肯认,她凑过去在他脸上飞快落下一个轻吻,随即坐直身子,一板一眼:“我不拘束。”
“单你自己说了不算,”江求川话里带着笑,他转头,阔在沙发上的手将她揽到胸前,虞亭还没反应过来,来势汹汹地吻已经占据她全部思绪。
她被迫仰头承受这个吻,他大口攫取,动作带着点暴戾。
唇齿分开时,一根银丝从她的唇角,牵到他的唇角。江求川伸舌舔,电流从唇角起,在虞亭全身炸开。
他感受到她的变化,舔了舔自己嘴角,一叹:“才三四天就生疏了,要是我没来,等你回去还得了?”
虞亭怔楞,半晌,她才说:“我没想到,你会来海城。”
“你没想到的,多了。”江求川浅吮她的唇瓣,不带任何情’欲。
虞亭一直放在裙上的手,沿着他的胸前,缓缓往上,像是在内心做了什么决定般,穿过他的脖颈,扣住后脑勺,天旋地转间将他扑在沙发上亲。
江求川反应过来,唇角的笑慢慢划开,他积极回应着她热切的吻,双手叉过她的腰往上,钝钝的摩擦声,是拉链被拉开的声音。
你来我往的唇舌交战中,附着在身上的遮拦件件剥落,两人紧紧抱着,炽热得烫手,只有最真实、最深入地触碰才能让人感到安心。
她盘在他腰上被抱上床。
剑拔弩张,江求川没有马上行动,而是耐心地、细致地吻过属于她的每一处。
虞亭今天戴了条锁骨链,一颗红色小爱心贴在肌肤上,他爱不释口,舔舐吮吸,恨不得将那颗小爱心连带贴着的肉一起入腹。
兵临城下时,虞亭拦着眼睛没敢看,她咬牙,感受炙热寸寸碾压,仿佛要万事万物都熔化。
江求川脸上是掠夺者的笑,他附在她耳边,不停呢喃着她曾经开玩笑给自己取的名字,虞找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