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一脸尴尬的微笑。
罗葑和谢燎原也很尴尬, 红着耳根苦笑着对视了一眼。
他们明明什么都没做啊!
别说爱了, 就连亲亲都没有,就纯纯洁洁看了个片儿, 练习了一下限制级台词而已。
结果搞得像他们大战了三百回合一样。
这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
坏坏还在兢兢业业扮演它的鸟肉复读机角色, 它已经从嗯嗯啊啊进化到咕叽咕叽, 时不时还夹杂着从GV里听来的深度喘息。
非常银銮!
罗葑面红耳赤, 忍不住磨了磨牙。
想吃烤鹦鹉!
“混账!”罗团结也终于忍不住了, 脸红脖子粗地指着夫夫俩, “你……你们……成何体统!”
费珍也很不好意思, 但又看不惯罗团结的老封建思想:“什么体统?小两口都领证结婚了, 还不许人亲热一下了?你年轻的时候要是成体统,咱还能有蔓菁吗?”
罗团结:“……”
他不吭声了,开始骂灰鹦鹉:“你个扁毛畜生!一句好话不学, 竟学这些肮脏话!早晚有一天把你扔铁锅里炖了!”
坏坏:“你个扁毛老畜生!早晚有一天把你扔铁锅里炖了!”说完秒切东北话:“东北乱炖, 铁锅炖鱼, 猪肉炖粉条儿!”
罗团结:“……”
大家都是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
“一大老爷们,整天和鸟掐架, ”费珍冷笑一声, “出息!”
“……”
姜洋眼见气氛要僵, 赶紧打圆场:“好了好了,大家都累了吧?坐下歇会儿。原原, 还不赶紧去给爸爸妈妈倒水?这点儿眼力见儿都没有!”
谢燎原再次无辜中枪, 简直要怀疑他这个亲鹅子是充话费送的, 叹了口气, 认命地去给大家倒水。
倒完水削水果,削完水果做午饭。
罗团结被赶过来给他打下手,谢燎原和老丈人心有戚戚焉地对视了一眼,深刻地体会到处于食物链底层的悲哀。
食物链顶层的宝宝在费珍怀里睡了一路,终于醒啦,他乌溜溜的大眼睛迷茫地转了一圈,最后定在罗葑身上,瞬间眉开眼笑,咿咿呀呀地对他伸出两只胖乎乎的小肉手,要抱抱。
看到宝宝,罗葑终于从那种无孔不入的尴尬里逃出来了,舒了口气,一溜烟跑过去,把宝宝抱进怀里,在他白白嫩嫩软软的小额头上一连亲了好几口。
怎么看都看不够。
宝宝好些天不见他,也黏他黏得不行,就连萌萌的大绒绒熊也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力,最疼他的奶奶都不找了,就腻在他怀里咿咿呀呀,笑出一对儿甜甜的小梨涡。
罗葑心里柔软得不行,抱着宝宝,一整天都没舍得撒手。
谢燎原都忍不住要和亲鹅子吃醋啦!
一直到晚上把宝宝哄睡了,小两口才有了独处的时间。
可是,罗葑和谢燎原才在卫生间腻歪了一小会儿,余光就瞥见卫生间门缝里探进来一个灰不溜秋的小脑袋。
……
昨天啥都没做,都已经这么尴尬了,要真做点儿什么,还不得被坏东西搞得人尽皆知?
罗葑气得直掐谢燎原屁股,小声道:“你干嘛要搞这种坏东西送我?”
谢燎原心道还不是因为你喜欢,但他也很后悔,叹了口气:“我错了。我把它送走?”
罗葑:“你敢!”
谢燎原:“……”
这就没办法了。
洗漱完,罗葑和谢燎原尴尬地在客厅沙发上排排坐,看晚间新闻联播。
姜洋还以为小两口是因为他们这些老家伙在,所以才这么拘谨,她走过去,坐到罗葑旁边,拉着他的手,小声道:“火火,你再委屈一晚,明天我就带你爸妈出去玩儿两天,正好最近天气不错,不是有那个几日游的旅行团吗?七天够不够?不够的话我再让原原他爸安排……”
“妈!”罗葑羞得面红耳赤,“不是,没有,不用……我是说,没事的,不用管我们。我们……养生,对,养生,一星期一次。”
姜洋:“…………”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节制的吗?
不过,火火终于肯喊她妈了!
姜洋非常开心,心里柔软得不行,眼里全是慈爱的笑意,看他羞得面红耳赤,知道他脸皮薄,也不好再说,就转了个话题:“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礼?商量好了吗?”
罗葑:“我……”
“火火还小,”谢燎原说,“我们打算等过两年再办礼。”
“什么过两年?”姜洋瞪了他一眼,“火火都给你生了宝宝了,你还不抓紧办礼,怎么,你还想离婚不成?”
谢燎原:“……”冤枉啊!
“妈,”罗葑看不下去了,“是我……”
“你就别替他说话了,”姜洋拉着罗葑的手,笑着说,“火火啊,我知道你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