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放下,你看看自己在做什么!”
“天啊,这都是什么事情。”
隆隆的耳边好像传来了几句对话,莱恩没有在意,他速度飞快地抱着奥斯顿绕开了挡路的人群,穿过了训练场、走出了大门、走过了电梯门,此时此刻电梯太慢了,跟不上他的速度。走应急通道不过几个喘息就到了布莱尔实验室所在的楼层,脚下生风,飞快地走着。
事后,莱恩根本不记得自己怎么踢开了实验室的大门,怎么大吼着喊来了布莱尔。等他充血的大脑恢复冷静时,在实验室工作的工作人员已经离开,奥斯顿躺在病床上,作战服、里面的衣物已经被去掉,□□着上身,洁白的床单显得他腰部的淤血越发刺眼。
莱恩不只是一次询问过,那个伤为什么还没有好。
奥斯顿总是笑了笑说,没什么的。
“你在做什么?”莱恩听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拿着手术刀准备清创的布莱尔看向莱恩,“你终于恢复正常了。”
靠着墙滑倒在地上的莱恩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肌肉酸痛、四肢无力,扶着墙才让自己站起来。他又问了一遍,“你在做什么?”
布莱尔冷淡的声音没什么特别的强调,“我在清创。”
锋利的手术刀划开了皮肤,发黑的血液流了出来,布莱尔拿了纱布拭去,伤口在他的动作下越来越大,露出里面的明显被毒物侵蚀的腐肉,腐肉丝丝缕缕的如同蛛网蔓延,范围有女人的拳头大,与健康的肌理相比是那么的明显。
莱恩已经没有了疑问,他走到了病床边蹲下,握住了奥斯顿的手,昏迷中奥斯顿眉头皱紧,身体抖动着,每一下的清创都给他带来巨大的痛苦。
“这个伤,在你上舰船时就有了。”
莱恩的心颤抖,哑着声音问:“每时每刻都疼吗?”
“是。”布莱尔回答的干脆,“虫族母虫的毒液,目前为止无解,只能够控制。中毒的人,要么中毒初始就自杀,要么在漫长的疼痛中熬尽生命。奥斯顿一直想要个孩子,他希望延续血脉,巩固道尔顿家族的根基,让觊觎的人统统闭嘴。可是这个伤口在,他就怀不上,可是他说自己想试试。”
布莱尔看了一眼莱恩,意思很明显,如若不然,莱恩根本没有机会接近奥斯顿。不过,布莱尔有些欣慰地想,和莱恩在一起后,奥斯顿也越来越有人的活力,不像是以前只是一台完美的“机器”,按部就班的工作而已。
听到那个“是”,莱恩已经心如刀绞,哪里还能听到其它。
“咦——”
莱恩心肝颤,“怎、怎么了?”
“这回清理出的腐肉,比之前的少了约8%的量。”布莱尔已经清创结束,喷涂上药剂之后缝合了伤口,表面什么都看不出来了,只余下淡淡的淤青,瞧着只是个皮肉伤。清创完后,他才有时间去看剔除的腐肉,对身体组织非常痴迷的他一看就知道,腐肉的量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少了。
他摸着下巴思考着,“我用的药没有任何改变,奥斯顿没有接触过其他医生,最近的航行中没有去过其它星球。除非……”
“莱恩。”
始终盯着布莱尔的莱恩立刻回应,“怎么了?”他的声线紧紧的,充斥害怕和担忧。
“你给奥斯顿吃过什么?”
“都是舰船上的东西。”
“仔细回忆回忆,有没有比较特别的。”
莱恩努力回想,被自己紧紧握着的手动了动,他看过去,奥斯顿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怎么样?”莱恩扑了过去,手温柔地拂过奥斯顿的头发和侧脸,唇轻轻地在他的额头上点了两下,关怀的亲昵。
奥斯顿虚弱地弯了弯嘴角,“还好。”眼睛移动,他看向布莱尔,说:“是草莓。”
作者有话要说: 莱恩抱着奥斯顿走了,训练场里一片安静
杰克站起来,几步走到戴维斯身边,勒紧他的衣服:你们那个混蛋究竟是什么人,他竟然能够打败我,竟然从我的眼皮底下带走了将军。
戴维斯艰难地吞咽着唾沫:他是后勤来的,我们还不是很熟,他的情况知道的不多。
杰克:哪里来的?
戴维斯:后勤,据说是最先在厨房干的。
杰克:……我要去店根烟,太沧桑了。
···
刑天舰副舰长同样抽烟,对着下属说:所有后勤人员排查一遍,特别是厨房的。刑天舰,不能够埋没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