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两个人格根本不和,不然白问霖怎么会管阿尔叫狂犬病……
“问霖,别这么说,那是你的另一个人格,从本质上讲,他就是你,我没有更偏爱谁,你重要、狂……阿尔也很重要。”他语无伦次地道。
白问霖盯着他,似乎对他从不说谎,哪怕善意的欺骗也很难的性格很无奈。
元霄低着头,又说:“你真能叫他出来啊?”
“不能。”半晌,他把元霄松开了,“晚安。”
元霄那时候还没有失明,眼睛出现问题,是白问霖十七岁的事了,不止眼睛,先天性心脏病让他身上出现了大大小小的毛病。
而白问霖十四岁的那年,元霄给他当“老师”,已经有三年了。认真说起来,白问霖压根用不着他来教,说自己是他的老师,完全是往自个儿脸上贴金。
过年那几天,骆家父母同时有了空,都飞到青岛来看儿子。
人心都是肉长的。元霄跟他们有了一定感情后,也并不像一开始穿来那会儿,总是无意识地去用“我们不熟”的态度去伤害人。他给夫妻二人准备了新年礼物,在大年夜为他们弹奏欢乐颂。
只是他们太忙了,没聚几天就走了。
家里空荡下来,白问霖一直没有来。问霖家里没有电话机,元霄除了亲自登门,没有其他的办法联系他,便带了几本骆董事长从国外带回来的书去看白问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