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员不准假。可是傻瓜都知道该如何抉择。
观看维也纳爱乐乐团的排练还是上课?肯定是选择前者!这种机会来之不易,倘若不是因为和白问霖是旧相识,元霄这辈子可能都进不了维也纳□□的后台。
听完马克西姆演奏会的第二天,拿到申根签证的元霄,就坐上飞往奥地利的航班,还是白问霖那堪比总统专机的私人飞机。元霄没有戴助听器,起飞的时候耳鸣仍旧很严重,心脏狂跳不止。
元霄有些分不清楚是紧张闹的,还是太激动了。好在飞机平稳后,他就舒服多了,白问霖不希望他在飞机上睡觉,但还是说:“困了的话,可以休息一会儿。”但元霄自己也不敢,他是真的有点心理阴影,所以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时间,除了练琴就是看电影、编曲。
他工作起来的状态比之前要好一些了,应该能在最近写出好的曲子。
作为一个在全世界各地都有产业和房产的超级富豪的独子,白问霖在奥地利也有房子。元霄下飞机,就在车上睡着了,菲利普开车把他们送到后,白问霖没有吵醒元霄,弯腰把他从车里抱了下来。
欧洲的十二月初,已经很冷了,白问霖用外套裹住元霄,开门进了房间。
老房子,没有地暖等设施,但壁炉正烧着红澄澄的柴火。奥地利是个古典乐氛围非常浓厚的小国,人人都懂音乐。隔壁的邻居家,隐约地传来了练琴声。元霄好像觉得冷了,紧紧把白问霖抱住。
白问霖看他睡得熟,也没有叫醒他,直接把他抱上楼,把他放在了床上。
给元霄脱了鞋、袜子,又给他脱外套和毛衣,元霄大概太困了,哼哼两声,很顺从地没有睁眼,脑袋深深地压在枕头上。
白问霖伸手解开他的皮带扣,轻轻地把他的牛仔裤给拽下来。
【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