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跟芭蕉与门环不一样,因为“我”是可以自由移动的,于是我偶然间经过江南小镇邂逅“惹了”你,并不是被动的等你了,而是主动的去认识你。
所以虽然同样都是用动词的“惹”,但其主动与被动性却迥然不同,而且在这段词里方文山一连用了三个“惹”字,字义相同,用法却不同,饶富趣味。
总之这首歌方文山写的很辛苦,但也很有成就感。
事实证明方文山是相当成功的。
很多很多的人都在等待李大宝歌曲全网上线的时间。
都想要一睹为快。
发现华夏风的歌曲很少有美好的故事,也许因为时间的久远就连思绪也变得冗长,美好的故事也沉淀的哀伤了吧。李大宝似乎是一个画家,用一抹无瑕的墨笔为我们把一幅幅忧伤勾勒出来。
他的华夏风,没有撕心裂肺的呐喊,没有惊心动魄的经历,甚至没有甜蜜直白的表示爱恋。
但那一份无奈,却比起任何情感都更为苍白无力,没有挽回的余地。如果说《诀别诗》是打开了中国风的大门,那么《青花瓷》更是把它发挥到了极致。
这与其说是一首歌,更不如说是一出烟雨朦胧的江南水墨山水,水云萌动之间还依稀可见伊人白衣素袂、群带纷飞。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你却“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
人不在,而物依旧;我不在,而你依旧。
芭蕉帘外雨声急,匆匆而过的是时间;青花瓷里容颜旧,老去的只是我自己,你的美丽永远定格在永不褪色的青花瓷里。
如果你喜欢华夏风,喜欢他歌中的神韵,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总觉得比起别的词人,柳永算得上活的很超然和洒脱了。
他的词引领了当时的流行,这一点我觉得宝爷像极了他。看过他的“素颜韵脚诗”,感叹于其中那种原始却又细细斟酌的诗句,它原始原始到没有任何标点,细致却又细致到每一句都押运,都琅琅上口。
这也就是他所谓的素颜和韵脚的意思吧。
在这样一个浮躁又喧嚣的歌坛,他能将自己完全的带入过去的平和,实在是难能可贵。
“到不了的都叫做远方,回不去的名字叫家乡”。
难免不把人们带入一种对于家乡的深深思念和对于未来的无限惆怅当中。
在复古调调的吟唱当中,我们对与家乡的思念更加深了深度,到底什么叫做家乡?或许打我们每一个人出生起就一直在漂泊吧,那个家乡会在哪里等着我们,而我们又要去往怎样的远方。
无论是说着吴哝语的姑娘缓缓走过的外滩,还是青石板铺成的老街,挥洒不去的总是那斑驳的砖墙。
无论是姥姥酿的豆瓣酱,还是捞月亮张网捕星的下酒菜,扑鼻的总是家乡的味道。这斑驳、这味道,都是宝爷脑中最初的家乡吧。
虽然多少在沉浸之后是说不出的伤感,但真实的感觉又总在通彻心扉之后慰藉我们的心灵。
宝爷的歌曲引发了一股潮流、一片热论,仿佛港台歌手在歌曲中引用中国元素是多么大的创新似的。
你会发现,在这股新一轮的“华夏风”潮流里,时髦有余,真诚不足,“华夏风”被当作一种讨巧的标签贴在了流行音乐产品的表面。
这些歌曲在商业动机的操控下东方元素被幼稚化解读,五千年文明的深厚内涵被那些流于表面的歌词给拆解得支离破碎,真正的华夏精神被那些轰隆隆的节奏震荡得无处容身。
这是一个概念化的时代。
当流行音乐的原创能力日益萎缩、面对社会现状的发声越来越失语时,具有广泛亲和力的华夏文化便被切割成一个个孤立的符号被抬了出来,招徕听众的注意,成为掩盖流行音乐自身苍白的幌子,仿佛只要贴上华夏概念便可以在这个欣赏力日益肤浅的音乐市场上大行其道。
如果真的站在民族文化的立场上去考察,你就会发现那些随意剪切和肆意拼贴的语词符号与华夏人的情感脉流及现实生活关系不大,它们勾起的并非我们深层次的精神需要,而只是罩着时髦外衣的消费冲动。
自打那一轮新的华夏风以来,当你听一些表面押韵的歌词;表面婉转的曲调,却有一点想恶心的感觉,也许会被那些古色古香的词汇和新鲜的曲调所吸引,但在情感上却永远有着一种隔靴搔痒的感觉,没有被撼动,没有沉浸其中,那正是由于少了一种本质上的沟通。
什么才是真正的“华夏风”?
“华夏风”不是对华夏元素的简单拼贴,而要贯彻能够切中华夏人心灵的华夏精神、华夏气血!
它与符号无关,与时尚无关,却与华夏人的精神源流和现实苦乐密切相关。
看一首歌曲是不是真正的“华夏风”,先要看它是否能引起我们的集体共鸣。
很显然,宝爷的歌曲做到了这一点,这也是我喜欢宝爷歌曲最直接的原因。”
“很久没有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