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倒映在青色水磨石上。
“你知道我在烦恼什么?”卓吟风冷冷一笑,坐在窗下的园椅之上,手边明明还空着一把椅子,却不叫瑾瑜坐着。
瑾瑜也不问,面色从容镇静,只是静静的侍立在一旁。
“南宫侯府诸事顺意,向来不会有什么家事会让岳父烦心。岳父乃朝中重臣,能让岳父忧心的当然是朝中大事了!”
“说的倒是头头是道!”卓吟风端起手边的茶盏抿了一口热茶,眼角的余光轻蔑的瞟了一眼,“那你讲一讲你倒有什么法子!”
“如果瑾瑜没有猜错岳父是在为皇上泰山封禅一路的安防心忧吧!”
卓吟风眉头一缩,只是望着手中冒着热气的茶盏,旋即露出一个微笑,抬头望了望瑾瑜说道:“皇上封禅的事情早就已经传开了,残余的流匪又纠结成营还大肆的叫嚣要朝廷放了他们的头领。如今边军又未回朝,禁军又不能调动,太子又不肯让弈王插手。只要稍微有点头脑的都会想到太子的难处吧!这朝中上下都在等着看太子的笑话,你脑子不笨只要一琢磨就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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