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拒绝。
无论是家里人还是学校的老师都问过她许多次想考哪儿,之前没有方向觉得能考哪儿就考哪儿吧,但是子从苏邙出现后,迷失方向的她终于找到了目标,努力往北京那个地方考吧,苏邙不是清华就是北大,而且容大宝也在北京,这样想想也不错。有了为之奋斗的目标,人连精神气都变得不一样。连容父容母都觉得最近他们的女儿学的有些疯狂。但更多的是欣慰。时间对于容若来说不是每天是星期几,而是距离高考还剩下多少天。从100天到39天眨眼间就过去了。有时候她真羡慕容大宝,想当初他上高四的那段时间完全是玩出来的,生活对他来说最痛苦的就是怎么离高考还有这么长时间,不像他们恨不得日子过的再慢些,度日如年更好。离高考的日子一天一天的逼近,教学楼里外挂着大大小小的横幅。什么‘你受的苦,总有一天照亮你未来的路。’‘不做地下虫,我是天上龙’‘扛得住给我扛;扛不住,给我死扛。’更好笑的是还有一句:你是我们全县的希望!全县的希望要是都放在她身上,那怕是要完了。这也就算了,每年早自习和中午上课的时候朱大肠要求他们全班起立把他们班的口号喊一遍。有时候听起来觉得他们傻逼傻逼的。这样紧张又无趣的日子一直持续到那一天。早自习班里人正在读书的时候,朱大肠板着脸进班然后把赵晴叫了出去。看两人离开的方向,朱大肠应是把她叫到了办公室。“怎么了?朱大肠怎么把赵晴给叫走了?”邹增磊扭头的动作那叫一个快。
容若道,“我也不知道啊。”
朱大肠经常叫人出去谈心,但不像今天这么脸色危险,而且也没听赵晴说她犯了什么事啊。
容若无心读书,时不时张望着班门口。
第一节课上了一半,赵晴才回来。
脸色无异常,眼圈未红,不像是挨过训的样子。
“朱大肠找你干什么?”
“说我和路子昂的事。”
赵晴淡定地扔出一颗深水炸弓单。
容若被炸的手里的书快掉下去,她咽了口唾沫,“你和路子昂和老板发现了?”
“早上路子昂载我的时候被他班主任看见了。”
“就因为这个他就敲定你俩了?”
“当时我是抱着他的腰的。”
“……”
实锤无疑!
赵晴说话时反应跟个没事人似的,与之相比,容若倒像是主角心里又慌乱又焦急。
“朱大肠怎么说的?”
赵晴道,“他就问我和路子昂是不是真的?”
“然后呢?”
“然后我就说是的。”
“那朱大肠有没有说怎么处理?”
“他把我爸给叫来了啊,路子昂他妈也被叫来了,然后朱大肠就让我回来了。”
容若追问,“你就不担心?”
赵晴抿了下嘴角不知道是真的不担心还是破罐子破摔。
“哦,苏邙好像要出国。”
赵晴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容若惊地“啪嗒”一下手里的书落在桌子上。
“你听谁说的。”
苏邙昨天不才去北京参加北大的保送测试吗?
如果说赵晴的事是深水炸弓单的话,那么苏邙要去国外的消息无疑于*。
容若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听不进去,整个人都是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