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珠听了孟阳君的话,气得当场就蹦了起来,她指着他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孟阳君停了手中的琴弦,淡淡地说道:“公主要孟阳说什么?”
赤珠简直就要被他的不咸不淡给逼疯了,“你要讲什么?好的很,横竖你不知道要对我讲什么,难道就只有海神和我很配这一句话吗?”赤珠说着流下泪来。
孟阳君站起来,转身背对赤珠道:“公主,孟阳不过是金庭山上的散仙,蒙陛下不弃,在天宫中小住,不过是这宫中的伶工而已,承公主厚爱,孟阳不敢相忘,只是孟阳实在是不敢再奢求更多了。”
赤珠看着他冷笑道:“孟阳君是不敢,还是不想?”
孟阳君在袖中握紧拳头道:“公主为何必苦苦相逼?”
赤珠一把将他扯了过来,孟阳君不敢看她的眼睛,极力躲闪,赤珠道:“你看着我,看着我说,你说你不喜欢我,你讨厌我,让我永远都别再来烦你。”
孟阳君突然死死盯着赤珠,他的眼里一贯有日月星辰,可是今日,赤珠却看见黑洞洞一遍,只见孟阳君眼中燃起了怒火,他嘴角抽动,如同一道寒光闪过,半晌方道:“公主想要孟阳如何?带着公主私奔吗?以公主万金之躯,孟阳就算是神灭万次,陛下也不会放过我。”
赤珠摇头道:“原来你是这样想的,你是怕我连累了你?”
孟阳君苦笑道:“若我一人,为公主赴汤蹈火又怎样?偏还有金庭一山的仙众,容不得孟阳放肆。”
赤珠听了,默默退后数步道:“借口,什么金庭山,这都是借口,若是现下换成是云羽裳,你还会这般不管不顾吗?”
这番话如同一颗颗钢钉,瞬间将孟阳君的心击得支离破碎,一股怒气蒸腾而上,他闭上眼极力控制住自己道:“公主此话,孟阳万不敢受,羽裳仙子也好,公主也罢,都不是孟阳敢觊觎的人。”
赤珠突然哭着一头撞到孟阳君的怀中,她见好说歹说都没有用,便撒起泼来,她大哭道:“我不管,你尽说些没头没脑的话来糊弄我,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不然你为何在太巳宫中对我如此。”
孟阳见赤珠耍起了无奈,又见她大哭,正不知如何是好,却听外头有人大喝一声道:“那日在太巳宫中你对她如何了?”
两人皆吓了一大跳,赤珠回头一看,原来是父帝带着稚羽进来了,原来今日天帝心中烦闷,便想听孟阳君抚琴,又怕因裕贞之事,此时招孟阳君入殿抚琴太过招摇,恐被人诟病,于是打算来仙乐馆,悄悄听孟阳君抚一曲,谁知却撞见了赤珠和孟阳君这一幕。
赤珠忙站到孟阳君面前挡住他道:“不关他的事,是我要喜欢他的,父帝要怪便怪珠儿吧!”
天帝抬手想给赤珠一掌,孟阳君忙抱住她,转过去用自己的身子替她挡住,天帝气得两眼发黑,稚羽忙上前扶住,天帝的那一掌并未打出,只好滑落下来,他指着孟阳君,问赤珠道:“我只问你,你说那日在太巳宫,他将你怎样了?”
孟阳君慌忙回道:“小仙并未将公主怎样啊!”
谁知话音未落,赤珠抢话道:“那日在太巳宫中,就是父帝想的那样,横竖我是非孟阳君不嫁了。”
此话一出,犹如惊天巨雷,炸得天帝和孟阳君都目瞪口呆,天帝急火攻心,气得瑟瑟发抖,孟阳君吓得脸色苍白,直道:“公主切莫胡说,污了公主清誉事大。”
赤珠此时已是箭在弦上,她一口咬着孟阳君道:“当日你在那太巳宫中,什么都做了,当时你可不是这么对我说的。”
孟阳君一时竟百口莫辩,傻站在哪儿,脑子里一片空白。
天帝这一巴掌给赤珠甩去,打得赤珠顿时半边脸都肿了起来,天帝捶胸道:“都是平日里太纵着你的缘故,如今你竟如此胆大妄为,做出此等不顾廉耻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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