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昊听了这话,也冷笑道:“阁下好大的口气。”说着便拔出龙渊剑来,飞身向那黑衣老大而去。
那黑衣人并不躲闪,唤出两把刀来,原来这两把刀为一雄一雌,唤作鸣鸿,每次唤出,都会发出巨大的声响,玄昊只觉耳膜疼痛,头晕目眩。那黑衣人挥舞双刀,那刀身杀戳之气极深,刀上灵力,便如恶灵一般,直逼玄昊而来。
玄昊挥龙渊阻挡,只见刀剑相撞,霎时火花飞溅,一时间竟如同漫天星辰坠落,玄昊与黑衣人持刀剑对持,双方修为不相上下,两人拼灵力消耗都毫无办法克制住对方。
只见那黑衣人迅速后退,然后反身从高出落下,双刀齐下,只那剑气便将玄昊震到百米开外,玄昊被震得四脚朝天,他只觉自己被气流推着往外飞,便立刻念了定海神针咒,让自己停在原处,然后抓过一片云来,用龙渊将云砍成无数细片,只见那些切碎的云像一个个小小的兵士,随时等待命令。
玄昊将龙渊一指,那些碎云便变成一股长绳,如长蛇般将那黑衣人缠住,那黑衣老大笑道:
“大殿下这切云幻形之术未免也太儿戏了些。”说罢将身体一抖,那些云片便散落下来。
下面的兵将,见主帅们打得热闹,尚未定出胜负,皆不敢轻举妄动,纷纷抬头看着二人不敢转睛。
那黑衣人将鸣鸿双刀舞得山响,玄昊头痛欲裂,他便使龙渊剑用真气,虽相隔好几米远,仍将对方砍倒在云头上。底下的人看了,便起了一阵欢腾之声,那百余黑衣人全部排好阵式,现身云头,玄昊见状,便大喊道:
“给我将这帮贼人拿下。”
所有天兵,皆冲上云头,天兵与黑衣人打成一坨,只见那黑衣老大道:“摆阵。”
只见所有的黑衣人立刻摆出好几个双层回旋阵式,立刻将玄昊的人分成了好几个方阵。天兵们从未见过这样的阵法,只见那阵中持长戟的人在下层顺时针跑,持长剑的人在上层逆时针跑,跑得那天兵们头晕眼花不知该从哪里入手。
黑衣人跑着跑着,便突然发动进攻,长戟合围之处,天兵们死伤无数,瞬间黑衣人们又停止进攻,改为上下转圈,转得所有的天兵都头痛欲裂,玄昊见状,便知任由此下去,此仗必败。
黑衣人发动一轮又一轮进攻,玄昊想,他们为何配合得如此默契?他便在那群黑衣人中寻找,果见前方一黑衣人,手持一把双面折扇,当他摇白扇面,黑衣人便转圈,当他摇黑扇面,黑衣人便发动进攻。
玄昊知这持扇之人便是这阵法的指挥者,便提剑上去,一剑将他砍倒在地,那阵法中的黑衣人,一时没了指挥,便纷纷乱了阵脚,散成一片,天兵见了,便趁机冲入搏杀。
只见天上地下,血流成河,天上的云朵,都染成了赤红,黑衣人们迅速聚拢,那老大排兵布阵,一会儿,新的阵型又排好了,玄昊在一片叫喊声中对左右大喊道:“为何他们还没弄好?”
话音刚落,只见城内好几处,有大火熊熊而起,有人报告黑衣老大道:“老大,我们城中的粮仓全部起火了。”
那老大一听,大惊失色,他喊道:“撤。
所有黑衣人听到号令,便集体回撤,最后全部撤到一座大院子里,玄昊不知里面深浅,况尚昊下落不明,便命天兵将院子里外围住。
黑衣老大撤回院子,对手下道:“这东岐一副孬种样儿,不想生个儿子竟这般厉害。”
手下道:“他怎知我们会有粮草,一般神仙打仗时可不吃不喝,不必带粮。所以神界打仗,少有动粮草心思的。”
“这厮不简单,他定是猜出我等身份,知道我等在玄冥之门外,不吃不喝几千年,如今要打仗,必须补齐粮草才行。”老大道。
“是呀!那我们现下没了粮草,兄弟们都羸弱不堪,如无补给,便是守住这城也是做困兽之斗”
老大听了道:“去把刚才抓到的人都拉出来。”
于是赤珠和阮信都被推了出来,赤珠早听得外面喊杀声一片,又看这人灰头土脸的样子,便知是天兵到了,她笑道:“僵尸脸,这么快就死到临头了?”
那黑衣人老大气得上去想打赤珠,正好尚昊二人也被带了进来,他对老大道:“你别碰她。”
赤珠一看竟是尚昊,便惊奇道:“尚昊,你怎么在这里?”
尚昊虽被绑住了手,但仍跑过来挡在赤珠面前道:“长姐,我以后再同你讲。”
赤珠从未见过尚昊如此勇敢,还这般护着自己,果然在敌人面前,姐弟情分还是有的,便不由得万分感动,想说这次若能回去,一定对尚昊好点。
“长姐?”那黑衣老大挤出一丝冷笑道:“看来你便是那东岐的二儿子了。”
尚昊不敢去看他,便撇开头不去答他。老大道,将他们都推出去,于是四人皆被推了出去。
玄昊一直坐镇亲自观察,突见赤珠和阮信,尚昊和吴进被人押着出来了,玄昊又忧又喜,忧的是赤珠怎么会在这里,喜的是尚昊还活着。
只听得那老大从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