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眉头紧锁,摇扇道:
“这新晋北海海神,竟比他那纵欲而死的爹,更有野心和手段。当今天帝懦弱,明知北海与贵妃暗中勾结拥兵自重,却一味隐忍。”
药王也站起来与帝君并肩而立,只见这泰山云海,暗涛涌动,滚滚如千堆雪,又好似惊涛拍岸,诡谲难测。
药王道:“五千年前,魔界赤炼,一举夺取我天界仙山仙州数十座,天界震动,天庭竟无将可挡,无计可施。只好重用外戚,借北海之力,方将赤炼魔族尽数驱赶于这玄冥之门以外,可不曾想这外戚之患,竟猛于魔也。”
帝君道:“正是如此,如今这北海海神是那裕贞贵妃的亲侄子,贵妃未出阁之时,曾亲自教养,情同母子。如今北海已然成了二殿下立处储最大的依傍,而玄昊虽为长子,但刚出生时,生母便被废黜,而他又不得先帝之喜爱,真是无半点胜算可言。”
药王听闻此言,便摇头道:“非也,非也,众人皆知天帝陛下倚重东岳帝君,否则不会将这玄冥之门交由帝君看守,却偏偏把一个不得宠的大殿下指给帝君做徒弟,其中大有深意,也未为可知。”
帝君摇头道:“我虽位列上神,却并无半点实权,不过是泰山上一个看门的,何来倚重一说。罢了,仙君,不如我们再下一盘如何?”
药王笑答道:“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