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时年头皮发麻,忽然涌上股不祥的预感。果然,男人淫|邪一笑,“我当然是男人。你要是不信,我这就让你见识一下!”
下一秒,他扯起了她的衣服。时年惊恐大叫:“变态!放开我!”
朱厚照看着眼前这幕,也是始料未及。时年奋力挣扎,却被山匪压到墙上,他似乎根本不在乎这屋子里还有个一个人,或者说,根本就是做给他看的。
“寨主夫人是吧?那就让寨主好好瞧瞧,他的夫人伺候起我是什么样子……”
女孩的叫声响彻房间,朱厚照只觉气血翻涌,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想站起来,可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那个人也是知道这个,才敢这么放肆!
手背青筋爆裂,终于,他听到衣裳撕裂的声音和女孩崩溃的哭喊:“救命!”
“嗡。”脑内轰然炸开,瞬间烧光他的理智!
山匪撕开了时年的上衣,正要亲上去,忽然一股大力袭来,拎着他后脖颈就丢到地上!下一瞬,男人的身体重重压上来,一手死死扼住他咽喉!
朱厚照双眼充血,阴沉沉道:“爷的女人,也是你能碰的!”
山匪惊惧不已。怎么回事,他不是中了迷药吗?怎么可能动弹得了!
目光忽然触及朱厚照唇畔,一缕鲜血缓缓滴落。所以,他是咬破了自己的舌头,在剧痛的刺激下才爆发出力量的?
山匪抓住他的手用力一翻,果然,男人的力气已是强弩之末。砰的一声,朱厚照被他掀翻在地上,山匪站起来,一脚踹上他肚子。
朱厚照闷哼一声,痛得身体蜷缩。
山匪犹不解气,一脚又一脚地踢上去,“寨主是吧!很威风是吧!还想把我乱棍打死!我倒要看看,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
他踢得那样用力,那样痛快,仿佛心中的怨气都随着动作抒发了出去。
“我先弄死了你,再去睡了那个娘们儿,我倒要看看还有谁能救你们!”
他的声音忽然断掉。脖子处一阵酸麻剧痛,男人缓缓回头,却见时年衣衫凌乱,手中的黑色棍子正是那晚打晕他的那个。
时年:“当时没电了,现在给你补上。”
说完,电击棒再次按上他脖子,噼里啪啦的声音里,山匪两眼一翻,晕厥倒下。
时年这才冲到朱厚照旁边,颤声道:“喂,你怎么样?还活着吗?”
朱厚照闭着眼睛倒在那儿,半晌,无力道:“好歹……我也算救了你,不至于这么……咒我吧……”
他睁开眼,目光触及她的脸庞,轻轻一笑,“怎么哭了?”
时年一摸脸,果然满手是泪。她吸吸鼻子,“刚才太危险了,你不该过来的,他可能真的会打死你……”
他抬起手,也抚上她的脸颊。他动作轻柔,可惜因为手上沾了灰尘,反倒把她的脸给弄脏了。他看着花猫一样的女孩,声音是难得的温柔,“都说了,你是爷的压寨夫人,除了我,谁也不能欺负你……”
时年强忍住大哭一场的冲动,扶起朱厚照,说:“能走吗?我们得赶紧逃出去!”
大概是痛得狠了,也可能是时间过了,朱厚照觉得迷药的作用淡了一些,“不能走也得走……不过,先等一下。”
他脱下外裳,披到时年身上。她这才惊觉,自己的衣服被山匪撕破,肩膀处大片雪白的肌肤都裸|露在外。
朱厚照点点她的唇,又露出那副惫懒风流的模样,“虽然爷喜欢占小姑娘便宜,但这种时候,还是要讲规矩的。”
那山匪大概是欲行不轨,特意把人都支开了,此刻正好方便了他们逃跑。时年在朱厚照的指点下,一路躲藏,终于从后山的小路逃出了山寨。
朱厚照步伐凌乱,还不忘发问:“你是什么时候把那个棍子偷回去的?”
“就前两天。我看你也把它忘了,所以偷偷拿回去了。”
“不老实,偷拿回去是想做坏事吧。”朱厚照笑,“不过,它怎么和在我手里时不太一样?你还骗了我什么?”
还能有什么?聂城把行李带给她了,里面除了有方便面,还有替换的电池,所以电击棒又可以用了。
时年扶住他,“别说话了,等顺利逃出去,你想问什么都可以。”
话音方落,身后便传来喊声和脚步声,是山寨的人追来了!
时年一惊,立刻就想加快脚步,朱厚照却因为她的动作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时年连忙去拉他,朱厚照看了眼追兵,摇头道:“算了,别忙了,我跑不掉了。你别管我,自己逃吧。”
时年立刻道:“不行,说好了要一起逃出去!你快起来!”
朱厚照制止了她的动作,从怀里取出枚印章,“你拿着这个去最近的官府,那里的官员看到这方印,自然会相信你的话。然后,你再带他们来救我。小美人儿,照我说的去做,我的命都交到你手上了。”
他说得轻松,时年却清楚,如果真按他的话去做,也许等自己带人赶到,他早就死了!
印章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