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几个保镖没有阻拦,反而是跟着一起上了电梯。
洛落和汪桐两人尴尬的对视一眼,电梯到了一楼,洛落轻咳一声,“我,我想和朋友单独待一会儿……”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吧。
墨镜挡着,她看不见保镖的神情,但很快对方向她点了点头。
果然出了电梯后,保镖便不见了,但洛落却知道他们还在跟着,只是尊重她的意愿,跟得远了些。
“其实我隔天就来了,就是被他们几个给拦住的。”汪桐撇撇嘴,突然说道。
还有这样的事?“那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你那个金主啊!他身边的人警告我了,不该看的别看,不该说的别说。”
金主……
洛落脸皮薄,“你,你别金主金主的……”说得她好像被包养了似的,多难听……
汪桐点点头,“嗯,不是金主,是老公,总行了吧。”
洛落这下更急了,“什么老公呀,不是!我们俩是……”
汪桐这下乐了,斜眼看着她白嫩的脖颈儿,“可别跟我说你俩是清白的这种屁话,没那层关系你脖子上的小草莓是怎么来的?”
洛落有些懵了,“什么小草莓?”
此时两人已经走到了花园里,正好有个长椅,汪桐把洛落搀扶过去坐下,然后从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和一个气垫cc。
“呶,你自己看。”
洛落不明所以,接过汪桐递过来的气垫cc,打开,盒子上是一个圆形的镜面。而汪桐则是撩起她的头发,拿着那个方形的小镜子照向她脖颈靠后的位置。
两个镜子相互对接,洛落清晰的看到,后脖颈与肩膀相连处,竟然有一个粉红色的…… 吻 痕 。
一股无名的怒火瞬间袭击她的头顶,全身的每个细胞似乎都充满了愤怒。
洛落冷着脸看了半晌,一句话都没有说。
偏偏汪桐像是没看到她的脸色一般,还不咸不淡的奚落着,“看到了吧,这什么人呀,你都这样了,还玩这套!”她说着放下镜子,一屁股坐到了洛落的旁边。
“对了,怎么来半天了都没看到小齐?她哪去了?”汪桐说着掏出一根烟来就要点燃。
洛落看着她,“医院里不让抽烟。”
汪桐有些烦躁,“这不是外头吗?又熏不着别人!怎么你怕熏呀?”
洛落摇头,咬着唇,心里还抱着一丝侥幸,“小齐不在你那里吗?”
汪桐嗤笑一声,一口烟尽数吐在洛落的脸上,“你少赖我!我第二天一早跟她一起来医院的,当时她还急的哭呢,后来我们被保镖拦下了,我就走了,跟我可没半毛钱关系。”她又抽了一口烟,忽然反应过来,“小齐丢了?不会是……”她眼珠转了转,立即摇头,“我可什么都没说。”
洛落的脸色愈发凝重,其实不用汪桐说什么,她都已经猜到了。自己出了事情,小齐作为身边人自然难辞其咎,八成是被带回桁檀宫处罚了。
她立即拿出手机拨了小齐的电话,和前几日一样,还是关机。
洛落立即想起当初宁时惩罚博洋时的情景,心里是又急又怒又怕,想也不想就给宁时拨了电话。
电话第一遍是无人接听,第二遍还是无人接听,洛落契而不舍,一心只想为小齐和自己讨个公道。她拨了第三遍,宁时终于接起来。
当电话接通的那一刹那,洛落所有的火气又像是被一盆冷水当头浇灭一般,她的心惴惴不安着,连简单的开口说话都变得需要勇气。
“说话。”电话那头宁时的声音冷漠极了,还带着一丝毫不遮掩的烦躁。
“我,你,你把小齐还给我。”还是捡重要的说好了,吻 痕 的事可以先放一放。有了第一句的开口,后面的话就都变得更顺理成章了,“你把小齐怎么样了?我的事纯属意外,都是我自己不好,你要罚就罚我好了,跟小齐没有……”
“如果只是这件事的话,我很忙。”说完电话就被无情的挂断。
洛落的脸瞬间惨白,她怔怔的看着手里已经退出通话界面的手机,只感觉到入骨的难堪。
她就像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丑,傻乎乎的把脸送上去,让人狠狠扇了一巴掌后又灰溜溜的缩回来。
她咬着唇,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只知道很难受很难受,难受得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不是没对她冷言冷语过,但却没有任何一次让她像此刻这么难受。
“挨骂啦?”汪桐弹了弹烟灰,开始安慰她,“男人都是这样,爱你的时候你说什么是什么,不爱你的时候你就什么都不是。姐是过来人,放宽心就好。”
洛落目光流转,慢慢的落在汪桐手中的烟上,一点猩红被夹在涂了丹汁豆蔻的指尖,曾经觉得呛鼻的烟味儿似乎也没有那么难闻了。
“可以给我一支吗?”她幽幽的开口。
汪桐看她一眼,那目光里有些微赞赏,好像在说「你终于开窍了」这样的话。她是个老烟枪,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