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没说,我在咖啡店等你。”
然后秦政想挂电话,但他等了一等。
等魏寅庄挂断。
魏寅庄没挂断,他安静了一会儿,声音有点哑,含着笑音,像磨砺在秦政神经里的某根弦上一样:“你认为呢?”
秦政不自觉喉结动了一下,没敢问他认为自己想做的事是什么,只说:“那我在这里等你。”
等了十五分钟不太到。
秦政趴在桌子上慢吞吞地把第一杯焦糖玛奇朵喝完了,又点了一杯,还没喝完。
像喝咖啡一样慢,秦政慢吞吞地想,见到魏寅庄后他该说什么。
该说什么,能成功转移魏寅庄全部注意力,不和他提起在国外的时候作的死。
从宇直变成不要脸gay,秦政也说不懂他什么时候走到这一步了。
一定是魏寅庄硬不起来的现状给予了他强烈精神刺激,总觉逗魏寅庄很好玩,也出不了事。
他是,真的,忍不住把魏寅庄逗到一副像要咬死他的样子。
秦政一看魏寅庄那副样子就上头到忘乎所以了。
真的可爱。
秦政默默捂住了眼睛。
突然——
“秦政。”
嗓音熟悉的声音。
秦政一僵,心虚的情绪瞬间放到最大,不敢回头。
一只很冷的手搭在秦政头顶,秦政背对着他坐在店里的椅子上,那只手抚过他头顶,到他下颌,摩挲着秦政脖颈侧边。
他好像等秦政回答等了一会儿,但秦政没敢动,就道:“先跟我回家。”
秦政不得不回头,从椅子上艰难地挪下来,偷偷瞄了来接他的人一眼。
比大半年里的视频里瘦一点,还和从前一样很凌厉的样子,神色惯常的冷冽,被他一盯就仿佛被命运拎住了后颈肉一样慌。
他盯着秦政,将秦政从头到脚扫了一遍,抬手牵住了秦政的手。
语调有一丝很难察觉的温和:“走吧。”
秦政回头把剩下的咖啡一口闷了,暗想魏寅庄看上去心情还不错,只要他乖乖听话,不瞎他妈搞事,回来的这几天危险期应该能安全度过。
这么一想,秦政豁然开朗,开开心心地握住爷爷的手,跟他上了车。
但一上车就变了。
秦政刚系上安全带,脸上还洋溢着天真烂漫的笑,正想和爷爷问个好,猝不及防被摁在座椅上,急促、凶猛的吻压过来,同样发冷的舌尖顶进他口腔,手指攥在秦政下巴上,他偏着头动弹不得,犹豫了一下,抬手勾住魏寅庄后颈去回应他。
到秦政上气不接下气,有点难受了,魏寅庄才松开他。
上车前好好的,一上车都变了。
魏寅庄盯着他,目光有种刀刃一样锋利、显而易见的侵占性,像有形一样,细细舐过秦政从脸颊到身躯的每一处地方,声音很低:“为什么回来不告诉我?”
秦政忍不了他这么看自己,目光飘忽:“我是怕你……”
说到一半,猛地刹车。
秦政尴尬起来,打哈哈道:“没什么……我想突然回来,你会不会开心一点?”问完,秦政没有勇气等魏寅庄回答,凑过去亲了亲魏寅庄因为亲吻而带着水泽的嘴唇,“我们先回家吧,反正我都回来了……你会嫌弃我吗?”
秦政巴巴地看着魏寅庄。
魏寅庄勾起一点笑,帮秦政扶正眼镜,道:“我当然不会嫌弃你,只是你该给我一个交待。”秦政一听,心惊胆战,安静如鸡,魏寅庄像早看透他了一样,继续,“很多事,你回国,还有别的事,你该给我交待清楚了。”
要完。
秦政一秒闭眼,说:“我倒时差,先睡一觉,到家我要没醒,你打开车窗让我在车里睡一晚上就行。”
然后秦政听见了魏寅庄的嗤笑声。
一路秦政没敢睁眼。
到家,车停了,秦政也没敢睁眼。
破罐子破摔吧。
反正他不醒,不睁眼,魏寅庄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但到家了。
秦政被爷爷抱了上去,丢在床上,鞋脱了,袜子,T恤脱了,运动裤脱了。
最后内裤也没了。
秦政不敢睁眼,魏寅庄俯在他耳畔很轻的笑声让他从头到脚开始发烫。
魏寅庄把他向上推了推,屈膝别进去,撑在他身上,从他眼角眉梢细致地亲吻到锁骨,秦政不自觉的战栗,死死压抑住到了嗓子眼的喘息,生怕吸进一口气胸膛起伏太大。
秦政第一次躺尸躺得像躺在针毡上一样。
他忍不住不动,但他必须得忍住。
哪怕魏寅庄知道他是装的,他也不能睁眼。
睁眼当场去世。
魏寅庄很清楚怎么让秦政舒服,秦政一会儿就整个人都忍得颤抖,他咬着秦政耳朵,舔舐过他外耳廓,语调慢条斯理:“我看见你的纹身了,我在摸它……亲它,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