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了软肋,回想起“者”和“师师”间不可描述的肮脏故事对他的压迫,萎了:“我现在就去。”
“那松手。”
魏寅庄今晚居然这么克制?
秦政愣了好久,一时喜不自禁,还有点讶异:“你要去自己弄出来吗?”
爷爷还是那两个字:“松手。”
“好好好,”秦政立刻松了手,手掌心还在魏寅庄裤子上蹭了蹭,“我马上去背文言文,爷爷你好了以后记得出来给我画句读……”
还没比比完。
秦政被推倒在沙发上,面朝下。
他及时撑住了,离他下巴前方不足二十厘米处是他的语文书,语文书上别着一支开盖的碳素笔,秦政还能看见那张今天下午上语文课他没忍住写的数学作业纸夹在“师师”的前一页。
刚看了两眼,身后丢过来一本笔记本。
秦政跪在沙发上向后扭头:“干嘛?你……你脱裤子干嘛?等等,等等!”
魏寅庄俯身过来扶住秦政腰,冷笑:“趴好。”
秦政不敢置信:“我复习语文趴着干嘛???”
魏寅庄把他一把向前推过去,揽住他腹前向上提,让秦政弓起腰,趴在沙发上,语调慢条斯理:“你知道学文章的学生第一件练习作业是什么吗?”
秦政怎么知道,可他用屁股想也知道学语文第一件作业决计不是被人上啊!
秦政手掌撑在语文课本上奋力挣扎:“你别他妈跟我说是被课后补习老师潜规则!”
魏寅庄敲了他后脑勺一下,讥讽:“想什么呢,我让你抄文章。”
秦政愣了一下,几秒钟没挣扎。
就这么几秒愣神的功夫,裤子掉了,裤子里面的也掉了,衬衫被掀到露出腰来。
秦政吓得想扭过身,也顾不得没穿裤子:“你这让我怎么抄课文????”
魏寅庄摁好他,冷静道:“我干你,你抄课文。”
秦政大惊:“什么????”
“你再乱动,我把书给你扔了。”
秦政又大惊:“你又要扔我语文书干嘛??”
魏寅庄冷冷地盯着他:“默写。默写不出来别想去睡觉。”
他念都念不出来,还默写??
魏寅庄是想找借口让他死吧???
秦政刚想拿命挣扎,眼前伸过一只手,语文书倏地就消失了。
“再动?”
秦政枯了,像一条死在沙发上的咸鱼。
语文书又被丢了回来,掉在他眼前。
“抄十遍。”
秦政又咸鱼一挺:“什么?十遍???”
爷爷冷酷无情、不讲道理:“一边抄一边读,今晚没背过,明晚继续。”
秦政:“!!!”
秦政软了语气,半偏过头仰着下巴,很可怜地看着魏寅庄,试图讲道理:“不是,爷爷,你看我现在读都读不明白,你让我抄十遍,我也不懂什么意思,怎么可能背得……”
“你说你数竞很厉害?”
数学的确是秦政漫长的学生生涯里唯一值得夸耀的了。
秦政有点不好意思,谦虚道:“没没没……没那么厉害,也就一般般而……”
“四五年前的考题你背得过,”然而爷爷根本没听完,截断问,“一篇课文抄十遍背不过?”
秦政眨眨眼:“什么?”
魏寅庄从语文书抽出那张数学作业纸翻到背面:“这几道几何题不是你的数学作业吧?”
一张b5打印作业纸,正面印了几道圆与椭圆的基础几何题,答题处没什么步骤,只有几道潦草的公式和结果数字,整面纸干净得空空荡荡。
翻过来却数字连篇,公式一排接一排,竟然一个汉字都没有、一个图形都没有。
但它解的却是几何题,只是图形没有被答题者画出来。
只是单纯靠图形记忆分析导出的解题内容。
是几道以前秦政到外面考试时考过的解析几何相关的题,上语文课闲着没事秦政随手又重新做了一遍。
早知道他做理综作业了。
秦政装死。
魏寅庄把作业纸夹了回去:“抄不抄?”
秦政不敢吱声。
然后听见了撕避孕套包装的声音,虎躯一震。
“等等,别……”
魏寅庄按住他,从上俯视:“句读不懂我给你讲,词语意思不懂问我,抄十遍,听见没?”
秦政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师师”又叹了口气,哽咽着讲价还价:“五遍……七遍,八遍,八遍行不行?”
魏寅庄冷酷地看着他。
秦政呜咽一声,抖着手写下了“古之学者必有师师”。
没写几行——
“念出来。”
“呃……古、古……,操,你他妈这让我……”秦政深呼吸一口气,把“古之圣人”的“人”一撇写到了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