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少爷,既然这位兄弟不愿意让给你,那就请你们从这开始排队吧!”杜诚晖不卑不亢的声音从人群之中传了出来。
“不!不行,我们必须立即见到药师!”虎背熊腰的纳兰雄,不容商议地命令道。
“对!我们必须马上见到药师!耽误了我们与药师的见面,只怕你们也担当不起!”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
纳兰雄身旁站着一群圈衣着华贵之人,说话间傲然之色尽露。
原来白领事等人从和风城赶到莯林镇已经是半个时辰前的事了,可惜那时候莯林镇的村民早已排起了长长的队伍,而拥有军队维持秩序的情况下,也不允许插队,一群人只好听从排队等候。
药师都是一群心高气傲的人,有时为了考验求诊者的诚意,可谓是千方百计各有不同。
插队就失去诊治机会的规则就是赵宇这个药师所提出的,他们现在不得不从、更不敢不从!
朱恒智虽然不愿意以官压人,但看着女儿状况越来越差,内心也是十分焦急的。脑袋一转,当即就想到了以钱换位之法。只见他一个一个地去请求村民,排队的位置也一步步地往前移。
初始,村民见躺在床上的朱纳兰面色阴沉,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加上他们一群人看上去气势磅礴,自然也没什么不愿意的,领了那银子也非常开心地一个接一个把位置让给他们。
而那些在途中因为朱恒智的原因,自动跟随而来的当地豪强,自然有样学样,一路买位而行。
可惜好景不长,自小纨绔出身的纳兰雄,看着这仿似慢到极致,还得一副求人、低三下四的样子才取得位置,早已想发飙了。
“聒噪!都是一群贱民、贱骨头。”纳兰雄本身就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自语之时也没说小声。
被这样侮辱,村民们当即就不愿意了。
为了女儿,朱恒智也别无选择,将姿态放得更低,那才稍微平息乡众的怒火。不过,村民的怜悯心再也不那么轻易得到了。
“我父之命非钱财可换!”排在朱家前头的汉子顿时面露不屑地看着朱恒智,旋即再次指着纳兰雄斥道:“此刻你比我贱!”
虽然为了女儿,朱恒智能够放下身段,但此时被汉子拒绝,也不由得一阵脸红。
当真是羞耻啊!他这边低三下四地才打开快进的局面,而自己妻子的亲弟弟却在那边说着羞辱别人的话。他如遭重击,恨不得当场掌掴纳兰雄泄愤。难不成你这斯忘了现在是求诊吗?要是因此而得罪了药师,又如何是好!
“贱民,还不快快给我滚开!”被汉子所指的纳兰雄就没那么好脾气了,背后顿时升起一道人形虚像,天地之力附于拳头,对着汉子就是一拳而去。
拳似流星,气势如虹!
纳兰雄虽说是纨绔子弟,也没有什么修炼天资,只是一名兵级地师,但毕竟人到中年,长年累月之下无论战斗经验还是自身武技都是炉火纯青的了。
“放马过来便是,难道你家大爷杜莯还怕了你不成?”杜莯一副国字脸,同样虎背熊腰,但不同于纳兰雄的是,他皮肤黝黑,结实的肌肉将那一身短袖劲装撑得满满,仿似体内蕴含着无限力量一般。
杜莯面露不屑,同样一拳挥出,背后一道人像虚影升腾而起。
纳兰雄暗叫一声:“不好!”
杜莯赫然是一个士级的地师,战斗力更远非纳兰雄这样的少爷可比。杜莯拳势后发先至。拳虽是平凡,但在众人眼内就仿似一座铁山从上而下地砸在纳兰雄的拳头之上。
“噔!噔!噔!”纳兰雄只感到一股巨力猛然间击打在自己的拳头上,他心知这力量自己是无法硬碰承受的了,拳势连忙一收,欲要卸去巨力。
拳势是收了,但杜莯的力量明显超乎纳兰雄想象,每退一步他都感到自己的腿仿似要断了一般,厚实的石板上连连留下了不浅的脚印。要不是站于一旁的白领事不想这纳兰家的少爷失了纳兰家的威风,在背后出手卸去了巨力,只怕纳兰雄非得一骨碌地滚在地上,吃上几口沙土不可。
见到白领事出手帮助,纳兰雄心内当即振奋不已,竟然仿似忘记了刚刚自己在杜莯手下是多么的不济。神气十足地对着杜莯说道:“现在跟我叩头认错,我还大人大量地饶恕了你,否则你后悔也来不及!”
杜莯蔑视地看了狐假虎威的纳兰雄一眼,旋即冷眼如电地注视着那背后出手,身穿白衣的白领事。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就在这时,杜诚晖带着黑甲军赶到。
黑甲军听从杨奉守的命令镇压场面,面对眼前已经出手的数人,也不用杜诚晖命令,当即结下军中绝杀之阵,将一众人包围起来。
然后就有了赵宇见到的,纳兰雄带着几个地方豪强叫嚣着要见药师的场面。
面对纳兰雄的吆喝叫嚣,杜诚晖脸色顿时一沉,喝斥道:“药师大人身份高贵,是你等人想见就见的吗?”
“还有,在入镇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