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以维持下去。正好这时候有人愿意来这里投资,他们只好忍痛将这里卖掉。
我以为这是跟我无关的事情,可谁能想到这关系大了去?
下午我跟叶颖去外面溜了溜,回来的时候竟然在餐厅里遇到之前跟雷诚在一起的红衣女郎,她似乎钟爱红色,这次同样穿了一件大红色的上衣,裤子也是,不过能把红色穿得这么好看的人,估计也就只有她了。
雷诚就坐在她对面,两个人正在用餐,雷诚微笑着,听他对面的女孩开心地跟他着什么。就像是怎么摆也摆不脱的恶梦,明明就是想要把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忘记才躲到这种地方,谁知道他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还带着那个我不愿意见到的女孩。
我装作没有看到他们,同叶颖找了一个位置坐下,这顿饭吃得可一点都不开心,眼睛里都是那个红衣女孩在他面前眉开眼笑的样子。
他们倒不是来玩的,而是工作,雷诚似乎在负责他们公司度假村的事情——他们聊了没多久,老板就过去了,我从他们的对话里面听出来的。
晚上泡温泉的时候又遇到那个红衣女孩,她看到我们的时候微笑了下,主动打招呼,似乎她并不记得之前在酒店见过的事情。
将曼妙的身体泡进泉水里之后,她感叹着:“难得工作的时候还可以来享受一下,真好。”
“跟你一起来的是你男朋友?”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提这个问题。
她笑着,点点头,“算是吧!”
然后她就不话了,我更不想。觉得跟她呆在一起难受,我就回去了,半道上看到雷诚,他似乎刚洗过澡,穿着宽松的衣服站在走廊上,透过走廊的窗户望着外面那些橙黄的灯光。
听到脚步声的时候他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目光相对的时候我们谁也没有话。
是不是有过错误的人永远不会被宽恕?
要不然为什么我明明都躲开他了却还会在这种地方遇到带着新欢来工作的他?
我回到房间,靠在门板上深吸一口气,如果不是怕坏了叶颖的兴致,我真想现在就离开这个地方。
明天的行程是去爬山,我收拾了些东西做好准备,叶颖来找我,:“以深,明天登山我就不去了。”
“为什么?”跟着一些陌生人去有什么意思?不过雷诚跟那女孩应该不会去吧?毕竟他们是来工作的。我看着叶颖,“如果你不去,那我也不去了。”
她白了我一眼,“我是想偷懒,爬山太累,你知道那一直是我不擅长的事情,不过你不是挺能的吗?你去吧!记得多拍些风景回来。”
我没有拒绝,便应下了,爬山总比留在这里看着那两人卿卿我我要好。
和那些开发过的旅游之地不一样,这里的景区整个就是有待开发的原生态,领路的人在前面带路,我们跟在后面,小路只能容得下一个人走过。
我走得慢,在后面一些,看到红衣拽着雷诚的胳膊,“雷诚,我走不动了。”
“不是你自己要来的吗?”路很陡,他伸手拉了她一把。
我一边走,一边在心底鄙视他们:冤家!以为他们不来的,谁知道竟然跟着来了。
这座山以前我跟雷铭来过,那时候也是一直拽着他才能爬得上去,好像现在没有他了反而能干一些,可是看到雷诚跟红衣还是忍不住触景生情。回忆与现实交叠,心中是密密的疼。
阳光从浓密的树枝间落下来,只有少许能照在人的身上,我拿了相机去拍照片,闻着林间清新的空气,恨不得将其捕捉下来。
三年前来的时候似乎并不是这条路,领路的那条旧路已经不走了。终于到了山顶,由着风吹着发丝和外套,想起那时候跟雷铭一起来时看到的风景。
寻着角度拍下来,竟然一模一样。可是,就像旧的路不走一样,旧的人不在了。
雷诚跟红衣依旧亲密,我小心眼地觉得,他是故意带着他的新欢在我面前晃,且还像鬼魅一般的阴魂不散。
我生气了,便想离他们远一些,待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竟跟他们走散了。一个人在山间晃,我来过这里,满山都是熟悉的感觉,所以并不担心什么,可晃了很久才发现:我,迷路了!
错误地感觉看哪里都一样,反而找不到出口了。
阴深深的林子里,早已看不到阳光的影子,转了半天都不知道自己转到了什么地方,穿过丛林时手上被割出来的血痕隐隐作痛。
帆布鞋踩在松毡上,是滑的,我拽住树干小心翼翼地往下走,手中的枯树干突然断掉,害得我直接滑了下去,气得我狠狠地踹了一脚眼前的大树来泄愤,却因此扭到了脚——这大概就是传中的喝凉水也会塞牙。
电话打不通,手机没有信号,一伙人早就不知走到哪里去了,估计也没有顾得上我的,兴许压根就没有人知道我走丢了。
林间鸟儿的叫声,叫得人心底发毛,我坐着地上,抱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索性懒得动弹了,休息了一会儿,从背包里拿出些压缩饼干来填肚子,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