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吗?”
雷萧嘲讽的问她。
白摇玉呆了下,尔后点点头,疼,很疼!
这是他第一次打她,她也知道,是她做得太过分了,不雷自己的性命,竟然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毁掉解药。
“还知道疼?等你身上的毒发作的时候有你受的!”
雷萧像是关心又像是责骂,口气恶劣,让人听了都会觉得不舒服。
白摇玉不怪他,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么就没有后悔药可吃的。
更何况,她一点都不后悔。
眼里闪过一抹疼惜,雷萧叹了口气,认了她这个倔脾气了。
她很倔强,不知道该说是优点还是缺点,总之,她这个倔,让他无话可说。
牵过她的手,把她拉到床边。
转身翻找着医药箱,从医药箱里掏出盒药膏,用棉签沾了点涂在她肿的跟包子似的脸上。
药膏冰凉凉的,涂在脸上很舒服,减轻了几分火辣辣的痛感。
疼……她真怀疑雷萧是故意的,给她上药还用棉签大力的按在她的伤口上面。
倒吸一口凉气,她嘟囔着,“轻点……疼……”
“哼!”
雷萧冷哼一声,知道疼就好。
不知死活!
板着一张脸,活像个小老头。
白摇玉嘴角翘起,强忍住心头的笑意。
雷萧瞥眉,“笑什么?”
“你像个小老头……”
雷萧不开心了,他正直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哪里会像小老头?
的确,雷萧三十左右,风头正盛着,是a市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结婚对象,特别是他英俊又多金,如果不是他已经结婚了,恐怕现在还会有不少的千金小姐主动过来追求他吧?
再看白摇玉,其实她才二十二,只是早早的就嫁给他,早早的就给他生了个孩子。
女人,一旦结婚了就没有男人再觊觎了。
雷萧当初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迫不及待的要将她娶回来的。
想到这里,雷萧心儿泛疼,当初她生一个孩子的时候苦头已经吃得够多的了,听她在产房内生不如死的喊叫声,他都有种替她承受这种痛苦的冲动。
他快疯了,他是不可能看着她没命的,就算是要放弃孩子,也要保全她的性命。
可是唯一的解药已经被她毁掉了,再说这些也没有用了。
雷萧不甘,他一定要让她活下来,一定要的。
左边脸颊被涂上了层蜜似的,透亮亮的。
雷萧吹了吹,但是药膏还得等会儿才能干,她才能睡觉。
白摇玉绞着十指,咬着唇,一言不发。
雷萧问她,“你怪我吗?”
怪他把她打伤得这么严重吗?
白摇玉摇摇头,“没有。”
她不乖他,真的不怪他,这些,都是她自愿的,她不怪任何人。
“不怕我了?”雷萧问她,故意这么问她。
其实最近的日子看来,她一点都不害怕他了,他有眼睛,看得一清二楚的。
她的态度变化,都朝着他一开始都没有想到的结果发展。
白摇玉一怔,怕他?
是啊,好像刚嫁过来的那段时间,她是不甘愿过来的,而且对他还有些惧怕,所以那时候她能闪多远就闪多远。
可是现在……她好像是主动的在靠近他,不知不觉的在接近他。
小木盒
她吃惊,他们之间的距离,何时变得如此亲近了?
好像经过了这么两年下来,他对她的好,把她心里的那块坚冰给融化了。
自己,正在慢慢……不!是已经接受他了。
他们之间的相处,也变得和普通的夫妻一样自然。
白摇玉把头埋得低低的不让雷萧看到她现在羞红了脸的表情。
雷萧起身收拾了下医药箱,尔后又拿出一个小盒子,扔给白摇玉。
白摇玉赶紧接住,定眼一看,这个盒子光看的她就认识,不用打开,她也知道里面装的是‘心桥’。
连忙把‘心桥’藏到身后,但是又想到这个是他还给自己的,那么他……应该是不计较了?
“你在哪里找到它的?”
如果不是雷萧还给她,她几乎都要忘了还有这个东西的存在。
“海边上的小木屋。”
这个东西在她的包包里,她被劫持后就一直关在小木屋里,知道杨侯虎把他带到了海边。
他为了要找解药,才跑到海边的小木屋那儿去的,无意间发现了她的包遗失在那里,本来是想当作没看见丢掉算了,但是里面的东西已经被他掉包过了,拿回来,也没事。
所以他就带回来了给她。
看着她那儿兴奋的样子,雷萧有点小吃醋。
她不知道里面的东西已经被他掉包过了,还以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