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死的不下上百次了。
雷萧坐直了身子,拍了拍衣袖。
“你要死也可以,把解药交出来!”
“呵呵,我要是交出来,我不还是死路一条?既然我要死,为什么不拉着你雷萧的女人一起死呢?”
越说越得意的他丝毫没有发现雷萧额头上已经暴起的青筋。
“黄泉路上有个美人相伴……啊——”
杨侯虎一声惨叫,他疼得直打滚,毋庸置疑,他的五脏六腑几乎都快要裂开了。
雷萧移开踩在他肚子上的脚,利落而不失狠历。
“你说不说?”
雷萧没有耐心和他耗了,他只要一想到白摇玉有可能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他就心烦意乱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很想找个人出气,而杨侯虎又不知死活,怎么都不说解药的下落,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我不说你、能拿我怎、怎么样?”
杨侯虎忍着剧痛,叫嚣雷萧。
“我能那你怎么样?来人!”
手下们搬来了一块木板,把杨侯虎抬到重重的扔下。
杨侯虎脑子都快炸开了,隐隐约约的听见了水的声音。
好像明白过来雷萧要做什么了,腿一软,便全身无力的躺在木板上。
雷萧冷哼一声,他说过,他会让杨侯虎加倍奉还!
一块干的抹布盖在了杨侯虎的脸上,杨侯虎开始恐慌起来。
“雷萧你要干什么?别忘了你的女人的命还在我的手里……啊!”
杨侯虎呛声着,突然一盘水泼到了他的脸上,没有防备,一下子就被谁呛到,就好像沉浸在大海里一样。
雷萧就是要让他感觉得到白摇玉当时在海上漂浮着的那种害怕和无奈。
手下又从水桶里舀出一瓢水,浇在了盖在杨侯虎脸上的那块干布……哦!不对,是湿布上。
“啊——”
杨侯虎叫出来声了,水一瓢一瓢的浇在他的脸上,而现在他又是躺着的,水顺着鼻腔和呼吸道灌进他的身体里,抽走了他的氧气,让他没法呼吸!
这么个酷刑,只有雷萧想得出来。
很快,一桶水就被浇完了,手下掀开了盖在杨侯虎脸上的破布。
杨侯虎已经被整的半死不活的,他嚣张一笑,“雷萧,老子还没死呢!来呀!再来呀!”
雷萧轻蔑一笑,好戏,都还在后头呢!
一个手下提着一桶刚烧好的热水进来,热气腾腾,被滴到一滴恐怕都要起水泡了。
杨侯虎转头,看见那痛如岩浆般的热水,浑身颤抖不已。
手下拿起瓢子,舀了一瓢,举到杨侯虎的头上,等着雷萧说句话,他就把这瓢热水倾倒而下,把这个男人烫得连他妈都认不出来。
找到解药
“杨侯虎,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交出解药,否则,这一桶,全都是用来伺候你的!”
雷萧‘好心’的提醒他,如果他真的死鸭子嘴硬的话,那他也不会客气的。
杨侯虎看着瓢热水在自己的头上,随时都有可能浇在他身上,烫的个皮开肉绽,死相肯定是惨不忍睹的。
在这种变态的酷刑下,早就没了刚才的气魄,差点没抱着雷萧叫爹了。
若不是亲眼看见,根本就相信雷萧来由这等折磨人的手段。
“我说!我说解药在哪里!你千万别浇下来了!”
杨侯虎投降,那瓢热水浇下来,他不死也难活,倒不如现在就交出解药,求求看雷萧能不能放过自己一命!
雷萧鄙薄一笑,敬酒不吃吃罚酒,早将解药交出也就没有必要耗费他这么多的时间。
“在哪?”
……
海滩的边上,离得不远处有见小木屋,雷萧带人在里头寻找着什么。
杨侯虎告诉他,解药放在当时绑来白摇玉的海边的小木屋里。
所以他来这里寻找,心里暗暗保佑杨侯虎最好是不要骗他,否则下场绝对是刚才的酷刑的一百倍。
小木屋里,还可以从地上看见捆绑白摇玉的麻绳,雷萧一脚踩在上头。
恨不得将这条麻绳踩扁似的。
一个转身,一个漂亮的白色包包落进了他的视线。
这个包他记得,是白摇玉最经常拿的一个包包,肯定是杨侯虎把她绑来的时候遗落在这里的。
雷萧俯身,提起包包掂了掂,包很轻,里面几乎没有什么东西。
白摇玉不像别的女人那样,出门的时候会在包里放一堆的化妆品什么的,里面最多也就只有串钥匙和手机。
但是包包里面好像还有样什么东西,声音很清脆。
雷萧打开包,看见里面有个其漆木盒,他顿时明白了过来,这是被他掉过包的玉镯子。
本来想拿出来扔掉的,但想了想,里面的玉镯子已经不是‘心桥’了,他也没必要给扔了,再说,说不定白摇玉会找这只镯子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