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仁。我们绝对不可能再回匈奴了,我会一直在大兴呆下去,终有一天我一定会在这里封侯拜相,从此以后我们会有想不尽的荣华富贵。”
沈渊觉得自己怎么说,大哥都不明白,道:“哥,我不要什么荣华富贵,只要你平平安安。还有你能对念月姑娘好点吗?取下她的脚镣,你就把她收到房里做个侍妾。她虽是魏王的女儿,可我们家的仇恨又何她有什么关系。她现在孤苦一人已经够可怜了。”
沈少青注视着沈渊祈求的眼神,他了解自己的弟弟个『性』,如果不答应他,还不知道他日后会做出什么傻事来,“好吧,既然你是这样想的,那就依你吧!”
沈渊终于舒了一口气,『露』出笑容道:“谢谢大哥!”
宛歌不知道上午昏『迷』后到底发生了什么,等她醒来时已是夜晚,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沈少青的卧房里,而沈少青正坐在床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她警觉的慌忙朝床角退去,沈少青迅速的按住她的肩膀,“你早就见过渊?你在他面前装可怜求他救你?”
宛歌只觉得人轻飘飘的,浑身无力,她不明所以的望着沈少青。
沈少青将一只手移到她的脖子上,抚『摸』了两下,便渐渐收拢,卡住她喉咙道:“别以为在这山庄里有什么事能瞒过我!你很聪明,你的目的达到了。恭喜你,以后再不用做粗活,我已经答应渊,收你做我的侍妾。”
宛歌用两只手去试图推开他卡着自己喉咙的手,“我没有!”
宛歌起身半躺着靠在床上,空洞的望着窗外的夜『色』,今晚满天繁星,凉风习习,她怎么也无法入眠。
这几日,沈少青每晚都会想尽办法折磨她,这让她本来几日就可大好的病,反反复复,时好时坏。白天她基本都是在昏睡中度过,夜晚又时刻担心他随时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此时宛歌听到悠悠的箫声,她不知不觉中被这箫声所吸引。不知是何人在这静谧的夏夜里吹箫。
这箫声犹如月光下涓涓的流水,带着淡淡的愁绪和绵绵不绝的相思流过听者的心房。宛歌被箫声感染不禁泪流满面,她慌忙抹干眼泪,可又流了出来。抹了又流,流了又抹,她干脆不再抹了,任由泪水泛滥。
“真是天见尤怜的美人啊!”沈少青静悄悄的回到卧房,站在暗处看到宛歌难得一见的脆弱样子,竟然也有些恍惚。
虽然他故意折磨她凌辱她,让她痛苦不堪,但她从来都是因为害怕而顺从,隐忍中带着倔强和不甘,像今夜这样的脆弱无助是从来没有过的。
宛歌赶忙用被子抹干眼泪,努力压抑住眼中的泪水,忍着下身的疼痛下床行礼道:“奴婢参见大将军!”
沈少青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又恢复冷漠,唤道:“珠儿!”
一个长相清秀,皮肤白皙的女子急急走进卧房,沈少青吩咐道:“把她扶下去,以后她就和你同住一处。今晚由你来伺夜。”
珠儿面『露』喜『色』,答道:“是!”
宛歌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噩梦结束了吗?
珠儿的住处紧挨着沈少青卧房,是间普通的下人房,里面并排放着三张床,靠着床边摆着桌椅,桌子上有简单的茶具,房间最里面放着一个大木柜。
整个房间干净整洁,看来珠儿经常在打扫,只有一张床上有细软,很显然以前这里只住着珠儿一个人。
珠儿将宛歌扶到一张空着的床上坐下,“明日,我叫周大娘把你的东西都搬过来。”
她边说边麻利的从木柜里拿出被子铺盖,放着宛歌坐着的床上,道:“大将军还等着我,你自己整理下休息吧。”
宛歌感激的道:“谢谢姐姐!”
“你还是叫我珠儿吧!”珠儿神情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就离开了。
午后知了在树上欢快的叫个不停,正值一年中最热的盛夏时节。今年夏天,宛歌呆在山庄里感觉没有在京城里那样热。
五日前她的病就全好了,发现自己从山庄里最忙的人变成了最闲的人。不再有人来使唤她做什么。
珠儿虽和她同住一处,却总不在房里,也不吩咐她做任何事情,也很少和她说话。
她感觉珠儿人不坏,刚开始她还以为珠儿看她病了,怕她太劳累,并不吩咐她做什么。可有时她特别留意珠儿,发现珠儿其实每天都是在围着沈少青转。
珠儿实际上不仅仅是沈少青的侍妾,还是他的丫鬟和厨娘。珠儿对他的照顾细致入微,而对她其实一种本能的排斥,谁叫她们伺候的是同一个男人。
宛歌已经认命了,做他的侍妾和一群女人在他面前去争宠,她的一生也许就这样度过。这虽不是她想要的生活,但却是她不得不接受的生活。
一阵轻快俏皮的箫声响起,让在房里独自发呆的宛歌回过神来。她好奇的循着箫声传来的方向找去,不觉中已走到离沈少青住的院落不远处的另一处院落。
山庄里巡逻的士兵和忙碌的下人都不敢阻拦她,她身份的突然转变,让大家都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