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娴拼命的让自己维持镇定,先别自『乱』了阵脚。
“你怎么说话的呢?”苏娴生气了,他们这是什么意思,“虽然我们也有不对的,是有责任的,但是你以为鞭炮是我们生产的啊,是人家厂商生产的,他们也有责任,为什么只单单来找我们啊。”他们是有错,不该卖的,但是现在错误也成了,为什么他们只会找他们,现在显然一副来吵架的样子。
苏娴之前就和父母说过,现在不让卖鞭炮了,扫墓都是:文明扫墓了,不用这些鞭炮了,但是父母说是在乡下这些还是需要的,他们家没卖,别人家也会卖的。所以还是摆上了,之前也都没出过什么事情的。
现在事情出来了,她不该是埋怨的时候,而是该解决问题的时候。
“那你们是什么意思,不想承认了是吧。那个男的推了下苏娴,苏娴本来就瘦的身体那经得起折腾啊,往后退了好几部,进来苏父拉住了她,不然很可能撞到了旁边的小桌子上了。
苏娴来不及防范,心慌之后,发现的时候,自己已经被父亲拉住了。
“你们要干嘛?”苏母大声的喊着,看着他们推了自己的女儿,她本来不知道说什么的,现在突然大叫着,欺负他们两大人没关心,居然对自己的女儿动手,太过分了。现在懊悔应该听女儿的话,不应该卖这些东西的。
“你们是来打架的还是讨说法的啊?”苏父严肃的走到前面来,虽然他们的身高悬差很大,但是看过的场面也不少,虽然发生在自己身上不多。
“我们要的是让你们赔钱,我弟弟伤了现在躺在医院里,需要动手术,我不找你们拿钱,我找谁啊,东西是从你们这里买的。”那个男人气愤的踹了下旁边的凳子。
“年轻人,不要太冲动了,”苏父忍不住咳嗽了声,又不紧不慢的说,“我们知道我们是买了鞭炮,如果真的是我家的卖的原因而伤及到了你家的弟弟,我们会承认的,但是我想你们也是来讲理的吧,而不是现在这样来吵架的是吧,现在我们需要的解决问题,而不是制造问题?”
“额――”那个男人被说的有点羞愧的样子,但是还是一副恶狠狠的样子。
“那废话不说了,赶紧赔钱吧。”旁边的另外一个女人大声的嚷嚷着。一副你今天不给钱,我就不让你们好过的样子。
“那至少我们要确认下吧,你们说给钱就给钱啊,我们又没看见什么情况,至少我们需要了解情况啊?”苏娴及时『插』话,他们凭什么说什么就是什么啊,他们现在什么情况都不知道,至少如果真的是他们家的问题,那他们也需要知道情况啊,现在社会上不乏骗子多多,他们不能这样稀里糊涂的。
“我女儿说的对,你弟弟现在住院是吧,我们现在就去医院了解下情况。”苏父看了看自己的女儿投去了赞赏的目光,然后又严肃的对他们说着。
“好――”那个男人停顿了下,然后答应着。
去医院之前,苏父还叫上了村干部一起去做个见证,该有的责任他苏某人会付的。
苏母留下看店,苏父和苏娴跟着一大班人走了。
苏娴和一帮人来到医院里,看到了和那个来店里的男人很长的很相似的男人,皮肤也是黑黑的,他现在躺在床上,手上挂着吊针。右手包着厚着的纱布,眼睛闭着好想睡着了。
“你们自己好好看看,都是你们卖的东西,害的我弟弟现在躺在这里,医生说,他的手又可能会废了。”那个高大的黑脸男人说着,他的旁边还站着一个正在抹着眼泪的中年『妇』女。
苏父也看到了,然后他对着他们说,“如果是我们责任我们会负的,你放心吧。”
“你们不要赖账就好,好好的一个人就因为你们家卖的东西现在成了这样,你们良心安吗?”带着泪眼的女儿抽泣的说着,情绪有点激动着。“我们全家可都靠他打工养活的,我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在上学,他现在这样了,你让我们怎么活啊,如果他的手真的废了,不能工作了,那全都是你家的责任。”
苏娴看着激动的女人,她的心情她多少能理解下,但是事情既然发生了,他们该好好的解决的。“阿姨,你放心吧,是我们家的责任,我们不会逃脱的。”
女人看着苏娴,没有再说什么了,擦着自己的眼泪。
苏父和苏娴带着村委部的一个干嘛和病人的家属去见了主治医生,了解了下情况。
情况是病人的右手是伤的比较厉害,当时夸张点讲是血肉模糊了,但是如果修养好的话,也可能是没问题,但是怕的就是修养的不好。
医生的建议是好好休养,修养需要好一段时间,早的话半年左右,慢的话大概一年,还有要做几次小手术。还有不知道有没有其他的并发症,他们现在还说不清楚。说是要后续观察着。
了解了下大概的情况,苏父没有再说什么,把一万块钱交到了对方的手里,说是让对方放心,他们会负责的。
对方看着那一万钱,不是很高兴的接下。本来当时要苏父先拿两万块钱的,但是苏父身上只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