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章程一定下来,伙计便牵出店里的一匹老马,向着县内狂奔而去。
小二也连忙拿出饮水,准备喂给其他的驴马,但是余道伸手制止了他。
“先给这几个女子拿身衣服来。”
两人听见,立刻反应过来。于是小店后厨的厨娘都出来,将驴棚里面的三个女子扶进后厨,藏在灶火边。
余道也回到酒桌边上。
羊倌还在那里喝酒,他红着脸,见到余道回来,含糊不清的说:“咋个才回来、、喝!”
余道坐下,连忙伸手拿起酒碗,碰了一下,“喝。”
这时掌柜的知道了事情,酒肉不断的递上来,光是竹叶青就开了三四坛子,放在一边候着。
又是一连喝了三四刻钟,余道瞅见羊倌已经醉的眼泪都淌出来,他靠近羊倌,小声说:“老哥这是在何处谋业?”
“问甚?哦……祁、、南县。”
余道一听,连忙又倒上一碗酒,低声道:“牲口可都是卖到祁南?”
羊倌听见他的话,手一挥,喝到:“那、、可不……”
余道又说:“具体何处?”
羊倌这时灌下一大口,却说:“不可说、不可说。”
听见这话,余道眯了下眼睛。他之所以请这羊倌喝酒,就是想要套出这人将去何处。
须知平常贩卖人口,都是或拐或骗,数量也少,最多不过三人,而且还都是小儿。哪里需要用“造畜”这种邪术来进行,更何况一般人也没这能耐。
只有一些邪道旁门,在需要活人来祭炼法器或是术法,对活人质量和数量的要求都很高时,才会进行这种麻烦的事情。
但是余道感应过,这羊倌明显就是个不通术法的凡人,不可能有这种需求。
如此一来,这人极可能是在专门从事“造畜”。而这就关系到了余道一直在寻找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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