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鱼在发呆,直到有警察叫她出去才回神,看到眼前是一个充满书生气的俊秀军官,看着也该有三十岁了。 听着警察和军官办交接谈话,她才意识到,她被移交给这个军官调查了。 “和弟妹,走吧!”俊秀军官笑道,他双眼微翘,感觉一直带着笑容,看着温和亲切,此刻笑起来,更是温柔好看,随之他似乎反应过来,连忙道:“我先自我介绍下,我叫许家辉,是你爱人的战友,军衔一样。” 和小鱼点头,“要带我去哪?” “回部队。”许家辉笑道。 两人来到院子的吉普车旁边,准备上车的时候,一个小战士跑来,慌慌张张地道:“营长,黄平跑了。” 和小鱼皱眉,怎么跑了?是不是处境更麻烦了? 许家辉也皱眉,“怎么跑的” “黄平要上厕所,他是从窗逃跑的,那窗我检查过,是关死的,也不知道黄平是怎么打开的。”小战士道。 “你怎么这么没用。”许家辉骂道。 和小鱼有些讶然地看着许家辉,还以为这人脾气很好的,果然人不能单看外表。 小战士认错地低着头不敢说话。 “许营长,这人一交到你的人手上,人就跑了,你如何交代啊!”高勇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 大家看去,不知何时,蓝天带着高勇出现了。 许家辉恼羞成怒地瞪了小战士一眼,都怪他,害他在死对头面前丢脸。 他冷哼一声道:“人从我手上跑的,我自然会抓回来,不用你们操心。” 接着他又看着蓝天,笑道:“蓝天,案子如今由我接手,如果弟妹是清白的,我自然还她一个清白,至于小宝我也会找回来,你就安心吧!” 和小鱼听着这句“你就安心吧”的话怎么都觉得不对劲,似乎带着恶意,就好像人去世前被人安慰似的语气。 “如此就好。”蓝天淡淡地道。 和小鱼就是再迟钝也能感觉到两人之间的火药味,心中有些不妙的感觉,求助地看着蓝天。 蓝天朝她点头,示意她放心。 许家辉冷哼一声,命令:“走,回部队。” 和小鱼上车后,吉普车就往部队去。 “弟妹,你想不想听听我和你爱人之间的故事。”许家辉微笑地看着和小鱼。 和小鱼摇头,她现在一点心思都没有,谁要听他和蓝天的故事啊!反正两人一看就不对付的。 许家辉有些可惜地摇头,倒是没有强迫和小鱼听。 和小鱼下车后,许家辉就把她交给一个小战士带走,他要先去处理黄平的事情,回头再向和小鱼问话。 在途中,和小鱼遇到肖艳的老公丁健柏,丁健柏看了两眼和小鱼,问小战士,“这是把人带那里去?” “营长让我把她安置好,等他有空会过来问话。”小战士回。 “行吧,把她交给我,我来处理,也好等营长回来问话。”丁健柏道。 小战士应了下来,走了。 “和嫂子,多有得罪了,跟我走吧。”丁健柏冷淡地地道。 和小鱼点头,接着她发现自己的处境很不妙,她躺在一个完全隔音的小房间,这周围环境明确地告诉她一个词,这丁健柏要对她进行——感觉剥夺! 想不到这个年代已经用上了。 她学医的时候,见识过感觉剥夺的厉害。 呜呜,有必要这样做吗?是不是太狠了点? 和小鱼默哀着。 接着她被带上半透明的保护镜,这会减少视觉刺激,接着带上木棉手套,在袖口处套一个长长圆筒,为了限制各种触觉刺激,在头部垫一个气泡胶枕,接着用调节器限制她的听觉…… 这样她就开始进入感觉完全剥夺的状态。 感觉剥夺实验结果是,正常的人最多能撑到八个小时,而且也会有后遗症,比如就是做些简单的事情也能出错,精神没办法集中。 一般受过训练的人,十六个小时就会因为产生的幻觉陷入精神崩溃,而受过特殊而强烈到变态地步的人都没办法承受三天。 她不过是个嫌疑犯,还是个普通人,用上这招,这是不是有人故意报复她啊? —— 黄平逃出来后,他在一户人家偷了衣服,乔装打扮就往梧桐村跑去,夜色中,他翻墙进了一户熟门熟路的人家。 王有为和妻子张大花在睡觉,房门被打开的声音让他们惊醒过来,看着一个黑影进来,他们吓了一跳,惊恐地问:“谁?” “是我。”黄平出声。 王有为夫妇顿时松口气,打开电灯,王有为就朝黄平怒道:“你小子来做什么,三更半夜的。” “小青呢?” 对于黄平的问话,王有为夫妇目光游离。 “那个,小青不是失踪了吗?你也是知道的,现在还没有找回来,话说回来了,你不是去找小青了吗?我还没问你怎么没找回来,你倒是问起我了。”王有为不悦地指责。 “是啊!那个死丫头也不知道去那了,果然是赔钱货一个。”张大花骂了一句。 “闭嘴。”黄平的五官都有些扭曲起来,质问:“是不是小青的尸体找到了,你们收了钱,就偷偷把小青埋了,还对外说,小青还在失踪。” “你怎么知道的?”张大花惊讶地道。 王有为一巴掌拍了过去,张大花顿时意识自己说错话了。 “黄平啊!你大娘胡说八道的,哪有这事啊!”王有为死鸭子嘴硬。 “你们……你们……我回头找你们算账。”黄平悲愤地转身离去。 镇外的废弃工厂。 黄平满身仇恨地出现,手中的刀在夜色上散发着冷芒。 此刻废弃工厂煤油灯下,两个青年在打牌喝酒,看到黄平闯了进来,都吓了一跳。 “黄平,怎么是你?”一个青年连忙问,这人不是被抓了吗? 黄平悲愤地看着这两个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