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胖子虽说穿得不好看,但这料子看起来倒是挺贵的,应该是个纨绔,要是他脑子一抽把店给砸了……那就太好了!
尚日晨闻言一愣,似乎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更没想到这掌柜比自己还要嚣张,举着手中折扇指去,怒喝道:“臭小子,你知道大爷是谁吗?”
锦坨镇第一大纨绔,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区区一个酒庄,居然敢和他叫板,这掌柜简直活腻歪了!
“我管你大爷是谁的妈,你家关系乱,和我什么关系,规矩就是规矩,爱喝不喝。”
“你!”尚日晨怒目圆瞪,却突然笑了起来:“呵呵,有意思,在这锦坨地界,你还是第一个敢这么和爷说话的人,大爷我还就最喜欢打破规矩,今儿个我把话撂这了,你要不给我上个十坛八坛的,老子今天非吧你这店给砸了!”
一听这话,林渊瞬间兴奋了起来,正准备说砸吧,砸吧,砸了他好解绑,可一边的沈泠茹看不下去了,她也没想到这尚日晨会跟她到这里,要是这酒庄真被砸了,那让她情何以堪!
“尚日晨,你给我规矩点,要喝酒就好好喝,再多话一句,小心我把你扔下山去!”沈泠茹冷冷说道,眼神中透出丝丝危险。
林渊瞥了沈泠茹一眼,心想这女人还真碍事,摩拳擦掌的看向尚日晨,有些期待的说道:“要砸店?那赶紧的别墨迹,慢了我都看不起你!”
沈泠茹呆了呆,她没想到这孱弱的掌柜面对尚日晨的威胁,不但没有一丝惧怕,竟还如此挑衅,就算是登仙楼都不愿招惹他,这掌柜的到底有何底气?
尚日晨怒极反笑,沈泠茹就算了,一个开在山上的破酒庄也敢这么狂,怕是有点飘啊!
“小子,你有种,我倒要看看,你这酒庄有什么能耐!”尚日晨冷笑一声,转头看向竹简,上面只有两种酒。
他可以无视林渊直接把他店给砸了,但他却不敢当着沈泠茹的面放肆,既然如此,那他就先探探这酒庄的深浅。
“呵,这酒庄地方不小,不过居然只有两样酒,啧啧,居然还有米酒。”尚日晨看了一眼竹简上的酒名,连价格都不看一眼。
价格?他尚日晨不差钱!
“你到底要砸不砸,不砸别在这耽搁,浪费我时间。”林渊嫌弃的翻了个白眼。
“两种酒都给我来一杯。”尚日晨坐在矮塌旁,他到要看看,究竟是何等美酒,竟引得锦坨第一美女携家人上山。
尚日晨打量了一下酒庄,不得不说此处风景却是非比寻常。下用杉木撑起,外有曲廊环绕直通悬崖,整座小楼近乎悬空而立。
小楼旁,雪水融化,在小楼前凝聚成一汪寒潭,蜿蜒包围着小楼,流向悬崖,化作一道瀑布,飞流直下。
“一样一杯?好,一块下品灵石加一百金币。”林渊扯了扯嘴角,报出了价格。
尚日晨盘膝坐在竹席上,听见林渊报出的价格,顿时脸色一僵,想看傻子一样的看了过去。
“你当本少爷是猪吗?两杯酒,你跟我说一块下品灵石加一百金币?宰人也不把罩子擦亮了,宰到爷爷我头上,你知道灵石是什么吗?”尚日晨吼道。
他虽然也是个一掷千金的主,但也不是冤大头,更何况还要灵石……
“你瞎啊,竹简上写得清清楚楚,不会看的是吧!”林渊耐心早已消失殆尽,就没见过这么墨迹的,不能赶紧把店砸了吗?
“没钱上这装什么土豪!”
“笑话,本少爷会缺钱?别废话,赶紧上酒,钱不会少的!”尚日晨不屑的瞥了林渊一眼,敞开扇子向旁边一歪,就这么躺下了。
只不过眼睛咕噜噜的转着,似乎在盘算什么。
林渊见他这副模样,倒是不以为意,甚至隐隐有些期待,不知道这传说中的纨绔,能不能惹得系统解绑。
“我说沈小姐,你这娇滴滴的大美人,怎么带着家人跑这种脑残店里来喝酒!”就在林渊转身倒酒的时候,尚日晨有些无聊,便跟端坐在旁边一桌的沈泠茹套起了近乎。
然而,沈泠茹只是和家人聊天,根本没有搭理他的打算。
尚日晨吃瘪,也不以为意,反正他早就习惯了,于是继续打量小店,眼中满满都是嫌弃。
没一会儿,一阵酒香飘来,店中众人眼睛骤然一亮,转瞬沉醉其中。
沈泠茹抽了抽鼻子,闻着酒香,期待的盯着林渊手中酒杯仔细辨别,这次似乎没往里加料!
而沈泠茹的家人眼眸中也流露出一丝惊异,没想到这世间竟有此等美酒,难怪这孩子大清早就拉着他们上山,此行不虚!
尚日晨更是眯起了小眼睛,心中嘀咕:这酒庄看来有些本事!这香味……绝了!
在一众直勾勾的眼神中,林渊抬着一盘子酒走了出来。
“你们要的酒!”将酒放在众人面前,郁闷的回到柜台坐下。
浓郁的香气不断冲击着众人鼻腔,那味道仿佛母亲的怀抱,让人不自觉的放松下来,心中再也没有其他的杂念,只剩下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