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泣日易衰、忍忧形易伤
话说人民军刀盾兵将领在率军击破革命军梅花阵西侧防御圈时,察觉到了己方骑兵正被北侧敌军所困。
他倒也不计前嫌,虽然对那骑兵将领心有芥蒂,却还是驱兵两万前往支援。那奴隶军此时正好背对着他的两万人马,一番突袭,霎时便将这股奴隶军给打了个落花流水。
那被围的骑兵将领见到己方有人来援,随也是奋死搏杀,待这股奴隶军败走之时,已是斩首两万余级。
随即他们二人便率军与长枪兵将领合兵一处,准备对敌军进行最后的剿杀。正好此时那处于南侧的勾镰兵也已经突破敌阵,三军汇合,竟是还有十万余人。
而革命军大帅邓涛在发现己方三处防御圈被破后,深知梅花阵已没有继续维持的必要,便也下令东侧与东南侧的两处人马全都向他这处移动。
经过两个多时辰的激战,双方终是到了决战的时刻,虽然革命军此时尚还有十二三万人马,却是怎么看都抵不住气势正盛的敌军十万人马。
没了阵型的依托,双方只剩下真刀真枪的硬拼,不过此时那人民军骑兵将领左右细细察看了一番敌军,却是皱着眉头,疑声对旁边的刀盾兵将领贸然问道:“可有见过他们的骑兵?”
战斗打到现在,这骑兵将领一直本能的留心敌军骑兵的动向,这也与他同为骑兵的兵种有些关系。自己作为骑兵,当然会首先关注敌军的骑兵,再剩下才是会留心步卒。
之前因为战况激烈,还有各种突发状况出现的缘故,让他一时间忽略了敌军骑兵的存在。而此时两军都已经摆在明面上死战了,他才恍然回过神来,再次查看敌军骑兵的动向。
“骑兵?”
那刀盾兵将领闻声也是一愣,他本是知晓敌军骑兵存在的,尤其是在出发前,赵将军还曾叮嘱过,若是遇到敌军骑兵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过他同样与这骑兵将领遇到了一样的情况,因为战场上突发状况很多,竟是让他忘却了这敌军尚有骑兵的存在。
这个时候乍闻这个情况,便也急急凝神朝着敌军阵营查看了一番,却还真就没有看到一个骑兵的踪影。
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这突然发现敌军骑兵不见了踪迹,自也让他心焦气燥,而其余两名将领闻言也是心中忐忑不安。
双方大战如此长时间,都未曾与敌军骑兵交过手,难不成这邓涛竟自大到只率领些乌合之众便妄想击破孟门关?
不可能呐!若是邓涛真的如此自大,那当初在黄河边激战时,就不可能遇到他那么强烈的反击。
再者说他即自大到如此地步,何苦要窝在石州大营不出,整日整训这些奴隶,直等到赵将军受伤之后方才准备破关。
难道是他们的骑兵落在队伍的后面了?
也不能呐!骑兵脚力比之步卒要快上数倍有余,况且经过两个时辰的激战,即便这骑兵身在石州城内,也定已经赶到此处了。
抛却这些状况,唯一可以解释的理由便是,这些骑兵另有任务在身,并没有准备参加此次战役!
目前对于革命军来说,石州的战役绝对是重中之重,他们的骑兵决计不可能抛却石州不管而另行别处。
思索到这里,那骑兵将领的眼眸蓦然间大睁,脖颈上的脑袋机械的转到一侧,双眼更是露出些许惊恐的直勾勾盯着那一旁的刀盾兵将领。
“回去。。。”
凛然间,突兀的冒出这么一句话来,便急急转身朝着队伍后方驱马行去。
而那刀盾兵将领也是一眼的神色,却不过没有立即转身,尚还有些惊恐的愣神在那里。
他们同时都想到了这敌军骑兵的去处,除了本部大营之外,实在是在想不出他还有何处可去。。。
“中计了。。。”
这刀盾兵将领也霎时间回过神来,两眼之内冒着一股不可思议,便用低沉的声音暗道一声。
随即他也赶忙转过身,准备召集大军赶回孟门关,竟是连眼前已经布好阵型准备决战的敌军十二三万人顾不上了。
他二人的举动,让另外两名将领一时间懵愣了半晌,他俩人尚还未曾反应过来。只是看着另两人突然之间不管前方的敌军,反而转身向着本阵走去,竟也深陷不解之中。
“全军赶回孟门关。。。”
“给老子击鼓。。。快快快。。。谁敢怠慢半分。。。老子定斩不饶。。。”
这骑兵将领与刀盾兵将领全都是满面怒容,齐声向着身后的十万人民军将士大喝道。
他二人深知,若真被敌军破了大营,他们这十万人马可就成了无主的孤魂、无根的浮萍,再者说大将军赵宇尚在军营内养伤,若是他有什么闪失,自己却又如何向陆大帅交代。
真他娘的阴毒!这二人齐齐暗骂邓涛一句,此时看来,今日的一切都是敌军有预谋的圈套,就连引他们出关伏击都在那邓涛的算计之中。
好一招调虎离山之计!
不过赶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