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忧损性灵、服药亦枯槁
话说革命军北侧战圈的指挥官,在调转矛头全军围攻杀入战阵的敌军骑兵时,凭借娴熟的运兵技巧,将就近的奴隶军士卒全都调集到了欲要突出重围的敌军正面,对敌军构成了前后压迫之势。
眼见这些不中用的奴隶军士卒竟是抵住了敌军的攻势,胜负已经指手待望,却不想突听本阵阵眼处对他发出了危险警告。
原来那处在阵眼处的邓涛,一直在时刻不停的观察着阵型的变换,刚刚在见到这名副将擅自变阵之时,还待要发火。不过点清敌军人数之后,倒也放下心来,不禁还暗中赞赏这名副将处事果决。那杀入本阵北侧战圈的六千余骑兵,若是没有数倍于其的兵力去阻拦,怕是还真就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方能解决。
而正待他心中赞叹半晌后,却见那正面接敌的西侧战圈在折损了大半人马后,终还是崩溃了。
剩余不到一万的奴隶军士卒全都向着后方甚至是四周疯狂逃窜,将梅花阵的阵眼直接暴露在了八万敌军的面前。
失去了正面防御圈保护的阵眼极为脆弱不堪,即便是阵中的两万保安队将士尚能抵挡一阵,但也免不了溃败之势了。
毕竟经过如此长时间的大战,正面的敌军主力并未损失多少人马,经过三个战圈的轮番消耗,也不过消灭了不足一万的敌军。剩余的八万人,两万保安队依旧不会有力量全部剿灭。毕竟本阵之中并没有火炮这种强力武器,同样在这还算平坦的地势内,保安队的将士们无险可依。估么着也就能齐射一轮,便会被敌军杀到眼前,还未来得及装填纸弹药,便会遭遇屠杀。
焦急万分的邓涛只能调集东侧战圈的人马前来正面抵挡,而这样一来的话,也算是自破阵型了。这诺大的梅花阵便真的无可用处,所有将士也将会陷入到正面决战之中。
不过还未等东侧战圈以及东南侧战圈的人马赶到此处,那击破西侧战圈的敌军八万主力便瞬间分作了两队。一队六万余人在长枪兵将领的指挥下,直取邓涛所在的阵眼,而另一队两万人则是在刀盾兵将领的亲率之下,直扑正在围攻骑兵的北侧战圈。
邓涛见状面色大变,急急命传令官给北侧战圈的革命军副将传达危险信号。不过敌军行动太过迅猛,而且双方距离也过于近了些,那传令官的信号尚未发出之时,敌军两万余人已经杀到了北侧战圈奴隶军士卒的背后。
这好一顿屠杀!背后面敌的奴隶军士卒尚未反应过来,便被敌军从背后袭至,一阵血花四溅,顿时便击杀了无数人。
其余察闻动静的奴隶军士卒在转身看到敌军之后,霎时间便慌成一团。只是片刻,这阻拦骑兵突围的战阵便崩溃了。
有了援军的人民军骑兵,在看到希望之后,气势更盛,仿佛浑身都充满了力量一般,与敌军硬拼硬杀到一处。
慌乱的奴隶军士卒那受过这前后夹击的窘境,左右不知该抵挡何处,便在游移不定间身首异处。
那指挥战阵的革命军副将眼见围攻敌军不成,却被敌军反围攻了。虽然心有不甘,但他却也明白,此刻大势已去,单凭麾下这么些人马,绝难抵御敌军两面夹击。
“撤。。。向阵眼处撤去。。。”
“叮叮当当。。。”
呼喝声夹杂着鸣金之声,他已经看到东侧与东南侧的战圈正在向阵眼处靠拢,所以便也赶紧驱兵与其他两军汇合。
正在遭受腹背屠杀的奴隶军士卒听到命令,哪还敢恋战,全都丢盔弃甲的直朝着邓涛处狂逃而去。。。
在这四散奔逃间,又被敌军骑兵与步卒斩杀了无数。当那骑兵将领遇到刀盾兵将领时,竟是一时无言,心中稍有愧疚。
虽说两人之间尚有嫌隙,两个时辰前,他还大骂其奸贼。不过刚刚自己受困,陷入绝境之时,却也正是此人赶往救援,这救命之恩,可不是说说而已的。正待他张口欲要说个谢字时,却见那刀盾兵将领率先白了他一眼,紧接着便是一声冷哼出声,竟让他又将那句谢谢给咽了回去,一时间也无语凝噎!
这刀盾兵将领并未太过理会他,而是在敌军崩溃之后,便急急率着本部两万步卒直朝着长枪兵将领处赶去。。。
相对于两侧防御圈的崩溃,坏消息竟还有一个,让指挥战阵的邓涛早已焦头烂额。
因为处在南侧的防御圈,竟是在敌军突破西侧战圈,杀向阵眼处时,也被敌军两万勾镰兵士卒给击溃了。
折损了近半人马的南侧战圈也效仿北侧战圈,急急鸣金收兵,向着邓涛处狂奔而来。
到的此时,那邓涛苦心布置的梅花阵算是全部崩溃,二十余万人马已经只余下十二三万,有近十万奴隶军士卒当场阵亡,而敌军却不过折损了两万人而已!
这战果可谓是惨不忍睹了,即便是剩下的这十二三万人马也早已被吓破了胆,哪还有点当兵的气势。
不过邓涛却也没有太过于心疼,对于这些阵亡的奴隶,不过是他拖延时间的筹码而已。只要本部两万保安队将士完好无损,那等到赵伟的骑兵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