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娱春日长、不管秋风早
话说在长江泰兴段正进行着一场激战,革命军三军总司令黄露亲自指挥十万将士进行渡江战役。
几轮炮击过后,千余艘驳船载着七万革命军步卒火枪队的将士开始渡江,却在刚刚跨过江心时,遭到了对岸人民军震天雷的反击。
一轮千余发震天雷朝着江中抛去,引线被掐短之后,这些震天雷在革命军驳船的上方临空爆炸,当即便炸死炸伤了上千士卒,并且因为驳船倾覆,又数百人落入到了江中。
黄露觉察到对方的投石车位置后,急命炮兵调整火炮的射程与射角,并将锥形震天雷的引线也掐短几分。
不过就在这时,对岸人民军的新一轮攻击又开始了,依旧是千余枚震天雷被投石车抛向了江中,临空爆炸后,革命军两千余人丧命当场。
江中驳船受到攻击后,阵型渐渐的散乱起来,许多驳船为了躲避空中的震天雷,擅自改变航向。让本就有些拥挤的江面,更加乱做一团。
黄露见状立即命令身后的传命官开始击鼓,随着“咚。。。咚。。。咚。。。”的鼓声传来,江中的千余艘驳船终于稳住了阵脚,开始重新调整方向朝前驶去。
驳船上的革命军士卒也非常清楚,留在江中便少不了被震天雷袭击,只有尽早登陆方能解决眼下的困局。
士卒们更加卖力的开始划动船桨,并将船头更偏向了东面,希望江水可以给他们提供更多的动力,能够更快的驶向岸边。
大部分驳船在调整航向后,偏离了之前预定的登陆地点,向着预定登陆点的东面而去。不过黄露见状也无可奈何,敌军有震天雷阻拦,留在江中的时间越长,危险便越加多上几分。此时将士们偏离了预定阵地,他也没有分毫的阻拦!
在人民军投石车再次抛射了一轮震天雷之后,对岸革命军调整好的火炮终于开始了反击。
“咚。。。咚。。。咚。。。”
随着惊天巨响,千余发震天雷被抛射到了岸堤后方一丈远的位置上凌空爆炸,“噼里啪啦。。。”一阵声响后,人民军数百架投石车被炸成了碎片,操作震天雷的士卒更是被炸死了一片。。。
震天的哀嚎与惨叫让陆国元眉头一皱,急命士卒拯救受伤未死的士卒。虽损失了数百架投石车,但是江中的革命军士卒又有两千人被炸死炸伤,还有不少人落入江中,随波逐流呼喊着朝着大海百余里外的大海而去。此时可没有谁能得空前来营救他们,唯一的希望只能寄托在下游远处的人民军战船上。不过这些战船上的士卒会怎样对待他们,那可就不得而知了,最可能的便是用弩箭射杀他们。陆国元可没有下令人民军士卒有待同胞,他巴不得这些与他作对的敌人死绝呢!
又是一轮炮击过后,人民军千余架投石车只剩下不足百架,不过他们依旧在努力的顶着炮火向江中抛射着震天雷。。。
“大帅,他们登岸了。”一名士卒爬到岸堤上方看了一眼后,便急匆匆的又跑回了陆国元身边,急声说道。
经过几轮震天雷袭击后,革命军的驳船终于开始三三两两的靠在了江岸边。船上的士卒庆幸自己没有被袭击后,便匆匆开始建立阵地。只见他们撕掉裹在遂发枪上的油纸,开始装填纸弹药,另一些人则是从怀中掏出了半斤重的震天雷,就着火焰点燃引线后,便朝着前方的黑暗中扔去。
反正不管前方有没有人,都是一发发震天雷攻击。待其他人装填后纸弹药后,他们便开始轮流掩护,也开始给遂发枪装弹。
“来了多少人?”躲在岸堤后方的陆国元揉了揉被剧烈爆炸声震的有些嗡鸣的耳朵后问道
“差不多一万来人。”这名士卒也大声说道
“再等等,等他们全进入雷阵后再撤退。。。”
“大帅,我怕他们不能全都进入雷阵了。”剧烈的爆炸声让这名士卒也开始捂住了耳朵。
“为何?”陆国元闻言一惊,他之前在这岸堤的另一侧布置了不小的地雷阵,使用了近万颗震天雷,为的就是等革命军士卒登岸后,给他们来个致命打击。
这时忽闻不可能全都进入雷阵,自然让他失落震惊。这雷阵乃是他反击革命军的杀手锏,他深知凭着人民军的士卒很难阻挡对方渡江登岸,只有出其不意的给其致命打击,方能守住长江不失。
只见这名士卒也有些失落的说道:“他们驳船的航向都是朝着下游,登陆点也在雷阵东侧十余丈处,刚刚也只有万余人踏入了雷阵,其余人都从东面攀越岸堤。”
这个消息让陆国元一阵的失望,因为他没有跨上岸堤查看,并不知道正是因为他那千余架投石车的攻击,才改变了革命军渡江驳船的航向。
阴差阳错间救了不少革命军将士的性命,也算是误打误撞罢。不过这也再次证明了计划不如变化的战场规则,战场之上各种条件都瞬息万变,任你书面上做的再好,考虑的再周全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纸上谈兵这种教训古已有之,不过历史中何止是赵括一人在犯这种错误。
陆国元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