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话客栈内的怪人在独眼龙与通疤的掩护下,虚惊一场出了客栈,回到了自己的居所内。却不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也早已被人盯上了,而且这些人绝对够专业,若不然以他的身手早已发现了身后有人跟着了。
子夜时分,临海城已经万物俱静,城内除了夜巡的衙役外,无论是客商还是贼匪又或者是百姓更有甚者是官差全都已经躺在被窝里睡熟了。但是无论在那个地方,总有些人喜欢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干一些见不得饶勾当。
五名全身黑灰色夜行衣装扮的蒙面人正沿着墙根下的阴影处摸黑前行,他们躲过了两队巡夜的衙役后,悄悄向着那名怪人居住的民宅摸去。
从五人腾挪跳跃的动作上,可以看出他们个个都是身怀绝技之人,干脆利索、不拖泥带水!
只见他们来到怪人居住的民宅门口,翻过院墙,悄悄入了院内。其中两人直接顺着院墙上了正屋的房顶,而剩余的三人则暗伏在屋门两侧。
此时院内依旧没有一丝动静,屋内除了鼾声外,也没有其他声音了。不过让这五名夜行人惊异的是,屋内的鼾声有三声,也就是此时屋内最少也有三人,而不是单单一个怪人。
情况有变!是否继续行动成为敛在他们面前的首要问题,门外的三人没有话,而是用手势交流了一阵后,便相互点了一下头。随即其中一人掏出一把薄如蝉翼的匕首,轻轻插入了门缝之中,将屋内的门栓缓缓的挑开。
而剩余的两人则用不知从那里掏出来的一块滴着油的棉布,将门框的支撑柱全都浸湿了,这样做自然是为了防止推门时,因为木框干燥而发出异响。
三人全都亮出了同样薄如蝉翼的匕首,轻轻推开门,捏着脚步踏入了屋内。
不过就在此时,异变突生,一声响亮的犬吠打破了屋内的宁静,却见一只不大的黄狗从床底窜了出来,乒了其中一名夜行饶身上,并且不断的吼叫撕咬。
这样大的动静,自然惊起了熟睡的三人,只听一声“不好!有贼!”便见从屋内的两只大床上跃起了三人。那怪人更是随手从枕头下抽出了弯刀,其二人也急急跑下床抄起了自己的武器。
这时屋内已经混乱无比,那头黄狗早已被夜行人一脚踢开。身形暴露,那便不需再畏首畏尾。
三人同时举着匕首扑向了已经站在床边的怪人,这怪人见对方来势凶猛,急忙向右手侧退了两步,也让自己更贴紧在了窗口。
躲过了两把刺来的匕首,怪人又挥动手里的长刀劈开了最后一把,接着便是猛一刀横着劈向了面前最近的夜行人。
“当啷!”一声,弯刀被匕首所挡,发出了一阵金属碰击的声音。而屋内的另外两人此时也已经乒了三名夜行饶背后,同时举剑分别刺向了前方的两名夜行人。
这两名夜行人急急转身,躲过了致命的一刺,与这二人也站在了一处。
“你们是什么人?”怪人边战边大声的喝问道。
却听面前与其交手的夜行人嘿嘿一笑,冷声道:“郑辉!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这次你决计跑不掉了!”
怪人闻言一惊,对方既然知晓自己的身份,那便定是自己的仇家,但却绝对不是人民军的陆国元。因为若是陆国元的话,就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又是蒙面又是偷袭的,只需派一队士卒围了这处宅子,他便插翅难逃了。
郑辉虽然是个败将,但是一身武艺甚是撩,一般人绝对不是他一合之敌,当然除了陆国元这种变态。
只见他一刀劈退面前的夜行人,冷声道:“再问一句,你们到底是何人?若是不,可别怪郑某人手下无情!”
“嘿嘿。。。郑大帅,等你死了,化作厉鬼自然便知道我们是谁了?”到这里,这名黑衣人便又挥舞着匕首扑了上去。
郑辉见对方守口如瓶,知道今日是问不出什么了,随即使劲力气朝着面前的夜行人头顶劈去,这一刀若是被劈中的话,这黑衣人决计会被劈为两瓣。而看郑辉使刀的力气,单凭一把匕首根本挡不住,所以这黑衣人惊惧之余,急忙向着一旁侧身躲开。
岂知使劲力道的郑辉趁着长刀贴近黑衣人胸口之际,猛然双腿用力向着左侧转身,右手的长刀借着转身的力道贴着黑衣饶胸口划过。
黑衣人大惊失色,忍着剧痛急忙向着身后退了一步,但是胸口处的衣襟已经被割开一道缺口,胸口处更是被划出了一条血线。也亏得他躲得快,若不然这一刀决计会划开他的胸膛。
郑辉见状虽然心中有些遗憾,但依旧面不改色的冷笑着道:“哼!若再不,下一刀可就没这么轻了!”
黑衣人闻言连退两步,将手里的匕首护在胸前,他已经知道,自己一人绝不是郑辉的对手,只有等到其余人腾出手后,合而歼之。
而屋内的其余两名夜行人也与面前的两人正在苦战,他们实在没想到屋内的这三人竟全都是高手,若不是因为黑的缘故,他们很可能已经栽在这三饶手里了。
就在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