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云吹作雪、世味煮成茶
话蒋雄与段山在拿下平湖城后,便率军赶到了横山城。此时护边军的骑兵已然回到了城内,就在蒋雄下令攻城时,却被城上的护边军将止住了。
只见他用枪指着蒋雄道:“本将乃护边军骠骑将军白毅是也!”
“白毅?”蒋雄闻言一愣,接着恍然道:“哦!你就是武清城的守将?”
只见白毅冷眼看着蒋雄道:“哼!正是本将!”
段山笑了笑看着城墙上的白毅嘲讽的道:“嘿嘿。。。你们护边军没人了吗?让你个孩来当将军。”
这句话自然激怒了这白毅,只见他竖起眉毛朝着段山大吼道:“放屁!我们护边军兵强马壮、良将千员,怎会无人?”
段山闻言嘿嘿一笑,又嘲讽的道:“你们这么厉害,怎么还被我们打的如丧家之犬一般!”
白毅冷哼一声道:“哼!你们这些贼匪要不是仗着兵器犀利,何曾能战的过我们护边军,有种的别用震雷还有那火器,我们堂堂正正的战上一场如何?”
蒋雄闻言不屑的笑道:“打战你以为是过家家呐!废话少,要么开城投降,饶你一条生路。要么我们打进去,嘿嘿。。。将你五马分尸。”
城上的守军早已见识过革命军的厉害,那些威力巨大的震雷想起来便让人不寒而栗,若是主将能够开城投降,他们自然是求之不得。毕竟他们大部分都是被临时强征过来的周边百姓,对于他们来谁胜谁负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够有口饭吃。
而且晋阳这些年的变化确实让他们都羡慕不已,家家有地症有屋住,没有什么苛捐杂税。
城墙上站着的护边军一阵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本来安静的城墙却也嘈杂起来,让站在城墙上的护边军将领白毅一阵的心烦意乱。
城下的段山见状,便不失时机的朝着城上大喊道:“城上的人你们听着,我们知道你们是被护边军抓来充数的周边百姓,只要你们开城投降,我们革命军绝对不会为难你们。若是有人抓住城上的守将白毅,我们革命军重重有赏。”
白毅听到段山的喊话,激起了胸中的怒火,从背后拽出长弓,搭上箭羽瞄着段山就是一箭,嘴里还大喊道:“贼寇住嘴!”
这一箭快如闪电直朝着段山飞来,但是段山也不是吃素的,拔出弯刀斩断了扑面而来的飞箭,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城上的守军在听到段山的喊话后都是议论纷纷,白毅见局面有些控制不住,情急之下,便朝着身后的传令官喊道:“击鼓!攻击!”
战鼓声“咚!咚!咚!”作响,城上的守军却没有一人攻击城下的革命军,反而安静下来,看向了白毅。
白毅见状大怒,抽出腰间的宝剑指着这些护边军守军怒喊道:“你们敢不听命令,再不攻击者斩!”
城上的守军依旧没有动弹,正待白毅要斩杀身前最近的一名士卒时,却听到城门大开的声音。不知道是谁竟然在城门洞里大喊着:“我们降了!我们降了!”
有了带头人,其他士卒自然胆子也壮了起来。他们全都盯着白毅,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神色。
白毅被这些饶眼神盯得有些发憷,他强自打起精神,用枪指着周围的士卒,怒声道:“你们想干什么?”
就在此时,只见他背后的一名护边军士卒悄悄靠近了他的身后,猛然间挥刀朝着白毅的脑袋劈去。
白毅忽感脑后生风,不用想也知道背后有人偷袭。他急忙双手举起长枪,用枪杆格挡劈来的大刀。
“铛!”的一声金属撞击的声音,白毅的整个身体被这一刀劈的竟弯了一点,而那名士卒也被巨大的撞击,磕飞了手里的长刀。
白毅涨红了脸,怒急攻心,大喝一声,便使劲朝着身后将长枪一甩。
一阵血花四溅,这一枪直接划开了在他身后偷袭的士卒的肚腩,只见那名士卒满脸惊骇,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正在往外流出的肠子,伸出右手想要抓住眼前的白毅。但是平日间非常容易的一个动作,现在竟然拼尽全力也完不成,之后他便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了城墙上。
就在白毅看着被自己杀的护边军士卒发愣时,却猛然感到头上猛的剧痛,接着便也两眼发黑,他努力在自己倒下前回过身来。正看见一名城上的士卒正举着一根长矛冷冷的看着他。
城下的蒋雄与段山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也全都懵了,这一切来的也太快了,还未等革命军表现出一点攻势,横山城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段山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旁边的蒋雄,惊骇的神色一览无余。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番话竟然能起到如此大的效果,看来护边军在这辽东也很不得人心呐!
其实这个问题想来也非常简单,辽东地区这些年一直战乱不堪,各处军阀连年混战,百姓早已苦不堪言。
辽东虽然苦寒,但是土地还算是肥沃,百姓温饱绝不成问题。但是各路军阀因为争夺地盘的缘故,各种苛捐杂税数不胜数,还有那服不尽的劳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