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且留余地、得意不需再往
话说张明对那女匪实施疲劳刑法,那女匪终于在熬了两天两夜后忍受不了这种剥夺睡眠的酷刑,开始招供了。
张明与陈斌赶忙来到了审讯室内,只见那女匪还是被捆绑在那十字木架上,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要不是有绳索绑着,估计已经倒在地上摊成一堆烂泥了。脸上那一层厚厚的油腻,这是熬了两天后,熬出来的人油,就像一些在网吧通宵后的人一样,早上的时候脸上会有一层油腻。
那女匪在强光连续照射了两天两夜,眼睛里早已血红一片,精神上也是萎靡不振,这时候开始审讯是最好不过了,因为她已经疲惫不堪,心里防线是最低的时候。
张明与陈斌坐在了桌前,张明还是像上次一样,平静的对那女匪说道:“说说吧!”
那女匪勉强抬起眼皮看了眼张明,低声说道:“我叫哥舒米娜,这次是来晋阳盗取震天雷的!”
张明闻听她的姓名有些傻眼了,而此时旁边的陈斌却有些惊讶的开口问道:“你是突厥人!还是贵族!”
那女匪在听到陈斌的问话后,勉强点了下头!
张明却疑惑的看了她一眼说道:“突厥人?那你怎么和我们汉人长的一样!”
那女匪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是汉人,只不过是被突厥人自小收养后才改了名字!”
“哦?”张明闻言又说道:“那你怎么会是突厥贵族呢?”
那女匪看了他一眼没有答话,而旁边的陈斌靠到张明的胳膊前低声说道:“先生,突厥人的平民是没有姓氏的!全都属于奴隶!”
张明闻言恍然大悟,看了看那女匪有些鄙夷的眼神,他讪讪笑了下,又说道:“哦!呵呵!原来是这样!是谁派你们来此盗取火药的!”
那女匪没有抬头,只是低着头说道:“是我们可汗!”
“可汗!?”张明看了眼身旁的陈斌,又转头问那女匪:“你是说!你们可汗知道我们革命军有震天雷,所以派你们过来盗取?”
那女匪低着头,闭着眼没有说话,只是晃动了一下手上的铁链。
张明见这女匪已经实在撑不下去了,便又正色说道:“最后一个问题,你的同党在哪里?”
那女匪闻言抬起头来看着张明说道:“我们都是从云州赶来的太原,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也许已经返回云州了!”
张明又问道:“哦?那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的火药藏在何处!?”
那女匪说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叶户在你们太原有内应!”
“叶户?”张明疑惑的转头看向身旁的陈斌,陈斌有些惊奇的看了一眼张明,心说‘先生连这个也不知的么?’随即趴在张明身前低声说道:“先生,叶户在突厥是一种官职,而且是非常大的官职!”
张明闻言点了点头,朝着那女匪又问道:“那你知道那个内应是何人吗?他们又是怎么联系的?”
那女匪气若游丝的缓缓说道:“我不知道,我们只是来完成叶户下达的任务,其他一概不知!”
“哦?”张明又说道:“那你们有多少人来到太原?”
那女匪抬起头来想了想说道:“一共二十三人!”
张明看了看那已经又快昏死过去的女匪,站起身来看了看文书官记录的口供,命令带下去严加看管后,便出了审讯室。
张明与陈斌来到办公处,张明朝着陈斌问道:“陈斌,你怎么看?”
陈斌看着手里的审讯记录,思索半晌后,朝着张明说道:“先生,照着那女匪的口供看来,那突厥人早已经开始注意我们了,他们的目的也非常明确就是我们手里的震天雷,而从那女匪的身份看来,这突厥人应该培养了很多汉人做匪谍,安插在各个地方来刺探我们汉人的情报!”
张明闻言点了点头,神色凝重看着陈斌说道:“想来在这太原城内应该有不少突厥暗碟!”张明站起身来,背着手在屋内来回渡着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次突厥密探事件让张明想到了前世时闻名世界的军统组织,他们在抗日战争时立下了汗马功劳!这是一个集:侦查、暗杀、破坏、情报、保护要员等特殊任务的组织,也被称为特务!
在对付这些执行一些特殊任务的特殊人员来说,普通的衙役又或者是军队起到的作用非常有限,只有用同样接受过特殊训练的人员来对付他们,就犹如那句话所说:狙击手的最大敌人便是狙击手!
现在革命军的势力范围越来越大,涉及到的利益也越来越广泛,身处要职的官员也越来越多,最关键的是革命军将来树立的敌人会越来越多,这些敌人难保不会使用特殊手段来进行破坏,这次的突厥秘谍盗取火药便是例证!要不是陈斌心细,换了别人的话,恐怕早被这些人盗取成功了!
张明在地上背着手,来回度着步,一直在低头沉思!
陈斌看着一直愁眉不展的张明,不知道先生又在担心些什么?
张明突然定住身形,转过头来,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