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求生富贵、须下死功夫
话说那太原城东门被攻城锤砸的摇摇欲坠,眼看便要不支倒地,那城外的富连山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而在富连山身后的陈都也是满脸的激动,虽然此次攻城伤亡巨大,但是只要拿下这太原城,那富连山便也能给开武皇帝交差了,而唯一不和谐的便是那镇北军统领,他看了看站在他身前的富连山一脸得意的神色,忍不住暗骂一声:“小人德行!”
太原城的东城门又经历了几次攻城锤的撞击后,终于支撑不住,轰然倒地!还压扁了十几个革命军顶门的士卒。
那些镇北军将士与富连山的本部人马,在看到他们付出惨重代价后,终于撞破了城门,一时间按耐不住脸上兴奋的神情,憋屈了这么久,可算是破城了,他们全都像打了鸡血似的,精神一震,满脸通红的朝着城内涌来,生怕跑慢了一步。
城门内一时喊杀声震破天际!
“杀啊!杀啊!”
“冲啊!杀啊!”
“冲呐!冲呐!”
这时候,骑兵发挥了自己的优势,他们仗着自己腿快,率先杀入了太原城内,所有的步兵士卒都被挤到了后面,这些骑兵一进城,便把短弩挎在背后,从马背上拔出了弯刀!准备近身杀戮这群让他们吃尽苦头的革命军贼匪!
可是带他们冲入城内才发现,整个街上没有一个革命军士卒,街道上到处布满了拒马桩,就在他们疑惑之际,只见那街道两旁的建筑物顶上突然站起来无数革命军守城人马,这些站在屋顶的革命军士卒,二话不说,朝着下方的骑兵便直接放箭,漫天箭羽刹那间便射翻了无数敌军骑兵。
身处前方的骑兵见状,想往后退去,但是身后已经聚满了人,根本不可能后退,只能向着前方行进,那城门处还不断的有人马向这城内涌来!
这些镇北军铁骑见退无可退,纷纷又从身后拔出短弩朝着屋顶进行还击,屋顶上的革命军士卒不断有人中箭从屋顶翻落下来,而那城墙上的革命军士卒也不再攻击那城外的敌军,而是纷纷把震天雷扔到了城内敌军的头上。
整个镇北军涌进城内的骑兵都被堵在了城门附近,进退不得,远在城外的富连山看着这一幕不由皱了皱眉说道:“怎么回事?为何都堵在了城门处,还不进城!?”
随即他向身后的传令官下达了进城的命令,只听那传令官一阵急促的敲着战鼓,“咚咚咚咚咚!”。
那些在城外的士卒闻听进军的号令,不敢怠慢,使劲的朝着城内挤去,他们并不知道先头部队在城内受阻,只是一股脑的催促着前方人马赶紧进城。
那些先入城的骑兵抵不住身后的压力,纷纷撞到了那些拒马桩上,连人带马被拒马桩捅死一片,后方城外的步军士卒终于入得城来,在看清前方的状况后,这些步军士卒便又举着盾牌,冒着箭雨与震天雷,跑到前方挪开尸体与拒马桩,为骑兵开路。
张明见到对方已然进城挪开拒马桩,他不敢怠慢,立即带着城内的七千余革命军士卒从街道两边的巷子内冲了出来,与那些镇北军士卒杀到了一起,狭路相逢勇者胜!双方人马在这太原城东门内杀的热火朝天、喊杀声连成一片!
“杀呀!冲啊!”
“哎呀!去死!”
“老子死也要拖上你!”
一时间东门内血流成河,双方人马杀成一片,弓箭手也不敢放箭了,震天雷部队也不敢丢雷了。
张明站在远处的一处屋顶上看到目眦欲裂,照这么拼下去,他们革命军的这点香火就要废了!他心急如焚,这老黄怎么这么慢!妈的是不是带着三千骑兵旅游去了!
站在城外观战的富连山,看着自己的人马大部分都杀入城内,忍不住脸上笑意莹然,就在他觉得大局已定时,突见太原城南面的城墙拐角处一阵尘土激扬,只见那南面突然杀出一队骑兵来,这些骑兵估么着怎么也有三千余人!
那富连山脸上一变,疑惑的转身看了看身后的镇北军统领,只见那镇北军统领看着他连连摇头,表明这队骑兵不是自己人!
那富连山见状脸色大变,不是自己人,那肯定便是敌人了,现在下令收兵已然来不及了,他转过身来,满脸愤怒的朝着一旁骑在马上的陈都脸上便是一记大耳刮子。直接把陈都从马上抽了下来,那陈都的脸瞬间便肿胀起来。富连山恨恨的看着摔下马,躺在地上直哼哼的陈都,心中的气便不打一处来,他赶忙命令传令官鸣金收兵!
原来这富连山攻打太原也是听信了陈都的谗言,陈都说这太原城内也就一两千人的革命军匪军,这些匪军只是占着又神器在手才能击退白一星的五千人,谁知他刚刚在西门攻城时就发现这革命军匪军不止一两千人,应该在四千人左右,可当他看到前方这队三千余人的骑兵时,心里一紧,这他妈才四千人,城内起码有一万余革命军匪军呐!他现在真恨不得一剑劈死那陈都!
现在他已经不求攻下太原城了,但愿能多带回些人马便足亦!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只见那三千余人的骑兵队伍,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