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他一斗米、失却半年粮,争他一脚豚、反失一肘羊
话说这一千余众马匪吓跑了城门处的两名衙役,一阵自鸣得意,发疯似的骑着马,踏着路上的雪花,便冲进了交县县城内,彷如这交县是一个不设防的娇滴滴的美娘子,正一丝不挂躺在那秀床上,任人摆布!
交县城内街道上那三三两两的‘百姓’看见这一幕,也被吓得作鸟兽散、四散奔逃,这马匪见状更是来劲,大笑着、呼喊着,便朝那些百姓追去,岂知这些被追赶的‘百姓’在城内绕了两个弯便不见了踪影。
那为首的马匪头子忽感不对劲,这城内怎么这么安静!他止住脚步,朝着路两边的屋舍瞅了瞅,凭着多年的战斗经验,他觉察了这座小城的古怪。他朝着周围正肆意狂奔的手下大喊道:“弟兄们!此城古怪,快快出城!”
那一千余众马匪忽听大哥喊话,纷纷聚拢到了一起,正待往城门处跑时,只听“咚!”的一声,城门关闭!
这一众马匪见城门突然关闭,也有些不知所措,他们左看看、右看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为首的贼匪头子见状,脸色一变,冲着身后的马匪大喊道:“兄弟们,随我冲出去!”
那些马匪在大哥的带领下,纷纷拨马朝着刚刚关闭的城门冲去,嘴里面还是‘呜呼!呜呼!’乱叫着,可是不待他们冲到城门,便涌出一队队革命军士卒,推着几十架拒马桩挡在了城门前,同时也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这些马匪都“吁!”了一声,纷纷止住马蹄,那为首贼人见状,赶忙拨转马头大喊道:“弟兄们,从东门出城!”
这些马匪还没来得及调转马头,便听见身后也是一阵推拒马桩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后路被堵。
前后被堵,街道两面都是房屋等建筑物,那为首之人左右看看,知道中了对方的计策,现在是无路可逃。
他拔出腰间的弯刀,朝着众马匪大喊道:“弟兄们,跟他们拼了!”
“呜嗷!呜嗷!”
“嘘。。。嘘。。。”
这些马匪平时间杀伐惯了,那个人手里没沾过血。现在身逢绝境,被老大一召唤,纷纷被激起了嗜血的野性,彷如野兽般发出一阵阵渗人的嚎叫。
张明站在城门楼子上看着下面这一群野兽,心里也是一阵发寒!这他妈还是人吗?都是一群嗜血的狼呐!都被逼如这等绝境,却没有一丝慌乱,反而显得非常兴奋,渴望鲜血淋身的样子。
张明从他们的眼神中看不到生死,只看到了战斗的欲望!这只不过是绥州势力非常小的一股马匪而已,更别提那突厥人了,他现在终于明白了始皇帝为何要修建长城了,也终于明白,为何铁木真的轻骑兵可以打遍天下无敌手了。生存环境的恶劣造就了这些野蛮人的嗜血!
张明现在知道就凭这中原士卒根本不可能是这些化外之地野蛮人的对手,虽然关内道目前来说是属于大宇朝的,但是他们因为紧邻关外,深受关外蛮族的影响,由于地理环境也与关外相似,都是戈壁与草原,使得他们的习俗也与关外蛮族相似。
看着这些野蛮人的疯狂的神态,张明的心里由胆寒逐渐变为了切齿,这些野兽的手里该是沾了多少人的血!他现在的心理是恨不得把这些野兽都斩杀干净,扔到野外喂狗,就彷如普京对待恐怖分子一样,把他们摁在马桶里溺死!但是张明也明白要想轻易的在野外战胜野蛮人,就得像美国一样,运用科技手段压制他们,因为光是靠中原的步卒与之野战,几乎没有获胜的可能。还有便是也建立一支同样强大的骑兵,但是却不知需要多时间,因为现在整个中华还没有一块牧马地,根本培育不了多少战马!
就在张明还在胡思乱想之际,身边的黄露却推开窗户,把手里的令旗一挥,只见道路两边建筑物的屋顶上还有道路的前后两头“哗啦啦!哗啦啦!”涌出了一排排的弓箭手,这些弓箭手弯弓搭箭纷纷瞄向了道路上的马匪,只见黄露又一挥旗,这刚刚训练出来的弓箭手便把手里的箭矢纷纷朝着路上的马匪射去。
“咻!咻!咻!”
“咻!咻!咻!”
箭矢纷飞,这两千余弓箭手,只是一轮齐射,便放倒了大部分的马匪,黄露见状在那城楼上急的大声呼喊着:“别射马!别射马!射人!射人!”
那为首的贼匪挥刀打掉了几支射向他的箭矢,前后一看,见事不可为,带着几名亲信,下得马来,便一头,冲入了道路两边的空屋内。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这条街上便再也没有一个还能站着的马匪了。黄露在城楼上看着被射倒的十来匹战马,急的直跺脚,嘴里直骂娘!
待到弓箭手停止射击后,在拒马桩后面的步军士卒,纷纷把拒马桩挪开,冲入战场开始清理那些躲进街道两侧空屋内的残余马匪。
黄露匆匆的跑下城楼,连忙命人把这剩余的战马都牵走。就在黄露把战马都赶出战场后,忽听身后的一处房屋内,打斗剧烈,已经有两名革命军士卒阵亡了,黄露抽出背后的两截铁棍,怒气冲冲的便走了过去,就在他准备冲进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