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无义士将金赠、病有高人说药方
那周成虎见状说道:“不过这事我还得通禀我们苏县丞,得看看他的意思。”
张明说道:“恩,这是当然!我等会修书一封,劳烦周大哥带给苏县丞。”
周成虎抱拳说道:“恩,这样更好!”
邓涛见张明与周成虎说定了此事,便笑着走过来,揽住周成虎的肩膀对张明说道:“好了!好了!这些事情咱们吃完饭再说。”他打断了张明又朝着周成虎说道:“周大哥,今天我给你们准备了些好酒好菜,我们边吃边聊!”
周成虎笑着应承着便又回到了矿洞内!
众人吃过饭后,已是傍晚时分,周成虎高高兴兴带着张明的书信与苏琳、飞豹便一起回往了交县,只有那苏琳有点依依不舍的样子,想来是女生外向,不想与情郎分别罢!
再说这黄河沿岸
叶正平自收到了廖光奇的书信后,便有了一丝动心,虽然这书信里说的是,本没有攻伐他的意思,而是一开始就想攻伐陆国元,但是聪明人一眼便看穿这种托词。
叶正平又何止是聪明人,他明白现在这吕安平和廖光奇的二十万人马被困在这黄河北岸每天要消耗天文数字般的粮草,他们这是耗不起了,要是自己不答应的话肯定拖死这二十万人马。但是叶正平也明白,这吕安平与廖光奇只不过是平庸无能之辈,不足为虑。正真的大敌是那陆国元,这陆国元不仅胸有韬略而且身旁有高人指点,再加上他攻下苏北后更是兵强马壮、粮草无虞。真正对自己有威胁的就是这陆国元,况且他们之间还有杀子之仇,更是让叶正平心怀怨愤!
这时吕安平说陆国元正派遣十五万大军攻击他们,青州后方空虚,让叶正平一阵的心痒难耐,要是这时能乘虚而入,剿灭陆国元岂不是了却了心头大患!
叶正平对着手下的一名亲信说道:“你渡河去见那吕安平,就说只要他能拖住那十五万青州军,我便乘机攻伐陆国元。”
那名亲信抱拳应了声,便出了门去。
叶正平见那人出去后背起手抬头看着天花板,眼中流出了一滴泪水自语道:“玉泉,爹迟早会给你报仇的!”
这天白袍小将赵宇正与那青衣老者罗吉在大帐中议事,从门外跑进一个卫兵跪倒在地抱拳说道:“赵将军,探子来报,说是吕安平的人马正往营地赶来。”
赵宇转头看了看旁边的青衣老者罗吉说道:“这吕安平竟然来叫阵了?罗前辈,你看我们该怎么办?”
青衣老者罗吉站起身来抖了抖衣袖,面无表情的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赵宇听完后转头对那卫兵说道:“传令下去,集合人马,准备迎战!”
那卫兵抱拳说道:“是。”便转身出了帐外。
青州军营里一阵的人潮涌动,在军寨外的空地上排开了阵列,赵宇站在军阵前面朝着远处望去,罗吉骑马立在赵宇的身旁。
只见远处一阵黄土飞荡像是那沙尘暴一样遮天蔽日,根本看不到前方的情况,接着便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轰隆,轰隆!’把地面都砸的一阵轻颤,霎时间一队骑兵出现在了青州军的面前,这队骑兵在距离青州军二里地的时候突然向着两侧分开,分成了两队,在这两队骑兵的中间出现了吕安平朔州军的步兵阵营,吕安平骑着马在步兵方阵的前方。
待得这朔州军距离青州军三百步的时候停了下来,吕安平出得阵来朝着青州军方向看了看说道:“对面可是那只会背后伤人的小人赵宇否?”
赵宇一听这吕安平骂他阴险小人,不由得怒从心头起,便要上前骂阵,青衣老者罗吉赶忙拉住他,骑马上前一步说道:“呵呵,那对面可是只懂背后偷袭、投靠了突厥人的国贼吕安平吗?”
这是在骂吕安平,联合突厥人背后偷袭老将军张琛而窃得晋阳!
那吕安平听得脸一绿,冷哼一声,:“死老头牙尖嘴利,待老子抓到你,定将你五马分尸!”被对方当着这么多人说成叛国贼,自己还反驳不了,让吕安平有点恼羞成怒!
青叶老者罗吉正要答话时,一旁的赵宇早已按耐不住,直接纵马奔向了吕安平,边跑边朝着吕安平喊道:“吕狗贼!你纳命来。”
那赵宇身穿锁子亮银甲,头戴双龙珍珠盔,手里提着一杆素白亮银枪,身披锦荣白袍,胯下骑着一匹纯白色的追风马,端的是神勇无敌!
那吕安平见这白袍小将朝着他奔来,不由一阵心虚的拨马往后退了退,吕安平身旁的一名校尉见状,不待吕安平发令,便拨马迎了上去。
那校尉也是边跑便喊道:“乳臭小儿,岂敢口出狂言!”
这校尉使得是一把青龙偃月刀,待两马交错时,这名校尉挥刀贴着赵宇的马头上方横着劈向了这白袍小将,想要将他拦腰砍成两截,赵宇连忙侧身横跨在马背上躲过那劈来的刀锋,待这刀锋过后,起身便是一招回马枪,那名校尉正在往回拉刀,根本避之不及,被赵宇一枪捅到了后脖颈处,‘哎呀!’一声惨叫便一头栽到马下,那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