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儒林的话后,不屑的想到‘吟两首破诗就成国之栋梁了,要是写诗便能让国泰民安、四夷诚服,那还要那些将军、大臣干嘛!’
在场的众人听完邓涛的诗后,都是一脸的无奈、紧张,现在就剩两张椅子了,也就是说只要再有两人做出诗来,其他人就只能站着了。有些人头上已经冒开汗了,心里恨恨的想到我这么就做不出这么好的诗来。
这时人群中又站出一人,拘谨的朝着院正一拜说道:“大人!我也有诗一首。”
院正王儒林看着那人挥手说道:“哦!好!念!”三个字简明扼要。
那人抬起头说道:“秋景今宵半,天高月倍明。南楼谁宴赏,丝竹奏清音。”
很明显这是一首描写中秋的诗句,而且水平并不怎么样,算是一首中下的诗句。虽然与院正王儒林所出的题目有一些出入,但中秋也算是秋,而且人家先于别人作了出来,所以王儒林还是让他坐在了吕清的旁边。
在这人坐上座位后,就只剩下一个座位了,没做出诗的人愈发的紧张了。有的低头沉思;有的来回渡步。
张明见半天也没人出声,便走出人群,向着院正王儒林说道:“院正大人,我也有诗一首!”
王儒林看见是刚才那个满不在乎,左顾右盼的人便颇有兴趣的看着他说道:“哦?好,念念你的诗。”
众人见到又有一人作出诗来,都不由得一阵失落,也不思索了,也不度步了,有叹气的,有无奈的,有好奇的,都纷纷看向张明,想听听他的大作。
张明背起手,来回渡着步,低头念道:“一雨初收霁,金风特送凉。书窗应自爽,灯火夜偏长。”念完后张明满意的点点头自语道:“好诗!好诗!”
在场的众人都是一愣,这他妈也算诗?连院正王儒林都是一愣,这算什么诗?小孩子做的打油诗吗?
没作出诗的那些人纷纷嘲笑的说道:
“这也算诗?”
“这诗我能做一箩筐。”
“还以为什么大作呢?就这!”
“看着年纪不大,果然做出来的也是小孩子的打油诗,哈哈”
张明看着嘲笑他的人,脸上还是一脸的不屑。本来他打算蒙混过关,混个座位也就算了,站这么半天也怪累的!
院正王儒林也是有些无奈的朝着张明说道:“你这诗可不算,要想坐得有真本事呐!”
张明一看心说:‘嘿’还过不了关了,这些人啊就欠打脸!
随即张明一笑朝着院正王儒林和在场的众人抱拳说道:“咏秋的诗是吧?有,多得很!你们可听好了。”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念完后张明停顿一下接着念道:“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张明看着都愣在那里的众人说道:“够不够?不够再来!”接着他又念道:“荷尽已无擎雨盖,菊残犹有傲霜枝。一年好景君需记,最是橙黄橘绿时。”张明又朝众人说道:“还不够?接着来,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念着念着,这张明便来了感觉,也不顾众人那惊得掉了下巴的神情边度步边高声念道:“断红霁雨,净秋空、山染修眉新绿。桂影扶疏,谁便道、今夕清辉不足?万里青天,恒娥何处?驾此一轮玉。寒光零乱,为谁偏照颥渌?年少从我追游,晚凉幽径,绕张园森木。醉倒金荷,家万里、难得尊前相属。老子平生,江南江北,最爱临风曲。孙郎微笑,坐来声喷霜竹。”
张明念了一首词,没错!一首在这个时代还未诞生的新的文学体裁。还是一首很狂放、很潇洒的词。
张明念完这首词,便不再出声。这咏秋最是让人思念家乡,张明陷入了沉思,不知道前世的父母怎么样了?没有了自己他们还能好好生活下去吗?想到这里,不由得两行热泪顺着脸庞流下来。
周围一片寂静,真是到了掉个针都能听见的地步了。
别说刚刚还嘲笑他的人,就连那院正王儒林、院副刘宏博、已经坐下的吕清和邓涛,都是一脸的震撼和不可思议!
这才多大啊?十六七岁的年纪!
刚刚最后那一首,绝对不属于诗!那是一首闻所未闻的新体诗!
他在开创新体诗!
他还这么的年轻!
不可思议!
天才吗!
首先回过神来的是张明本人,他朝着众人笑笑,便转身看向了院正王儒林,说道:“我可以坐了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