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丽与向天佐的感情,苏伟无心参合,但两人表面情意表现的太明显,苏伟坐在中间不免去猜测。
像谭丽这样操持着一家大公司的女人,赚钱肯定不是难事,加上她本身所携带的“大学生”在这个年代的金钱属性,即便是不跟着向天佐,同样会有一个大美前程。
可是苏伟就是想不通为什么?
此时,门口有人敲门。
“进来!”谭丽说。
一个年轻男人走上来说:“董事长,航运公司那边又闹起来了!”
向天佐起身道:“媳妇儿,我去看看!苏老弟,和你嫂嫂好好聊聊,等我下午回来找你喝!”说完跟着人出去了。
苏伟目送向天佐出了门,他好奇问谭丽:“姐,航运公司出什么事儿了?”
谭丽说:“没什么大事儿,老向能控制!”
回过头,苏伟盯着谭丽,很想问她与向天佐的事情,可人家家事,即便你问了,人家也不愿意答,说不定还因此生了隔阂对买楼不利,保险起见,苏伟藏起了好奇心。
没想到的是,谭丽喝了一口茶站起来,走到窗边望向外面的新旧替换的世界,“苏老板,见到我应该会很疑惑吧,为什么我会跟着一个比我大了将近二十岁的男人过日子?”
苏伟移动身子侧身坐着看向她,他猜测,谭丽主动问他或许因为两人的感情中存在了太多外人无法理解的因素,她此时想找个人说说话。
向天佐去拍卖代理权的时候讲过,他是听了谭丽的话才去见的苏伟,谭丽一项喜欢和优秀的文化人交流,这也是向天佐选择看书的重要原因,他想与这个大学生老婆多一点交流。
此时坐在谭丽办公室的苏伟,被她当成了一个能够述说心酸的知心人。
苏伟沉默不言。
谭丽主动讲道:“22岁,是我在湘省师范大学的最后一年,如果正常毕业,我会成为一名教师,那是我从小到大的梦想,
教书育人,平平淡淡的嫁人生子过上简单的生活,
可是……”说着哽咽了一下,语气明显加重了,“可是向天佐那个畜生强*暴了我,对于我来说,相当于断了我的活路,留给我的选择只有一条路——去死,去解脱!
上天折磨我啊,从宿舍楼跳下来捡了一命,阎王爷不收我,哈哈哈,从病房里出来那天开始,我就发誓一定要让向天佐付出代价,向我低头,求我,他的死活必须掌握在我的手里,
我想尽千方百计去靠近他,喜欢他,为他出谋划策。
十年了,我一手建立起如此庞大的商业集团,
他现在身上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施舍给他的,如果我想,随时可以抽掉公司的所有资金离开,让他一贫如洗,道上儿早已经改朝换代,他回不去了,只能饿死街头!”
苏伟听傻了,谭丽的眼里燃烧着愤怒,那种愤怒让人心生恐惧,正如她所讲,如果她想,能让你生不如死。
怎么也没想到两人之间的感情是因恨而生?
简直和后世的都市言情剧一个套路,但谭丽的心更狠。
她不说话了,揩掉了挂在眼眶上没有舍得掉落的眼泪,像她这样经历过生死的女人怎么可能流泪?为一个畜生流泪!
苏伟问了一句:“你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结果,为什么不果断一点?要么让他付出代价,要么卷钱离开!”
谭丽换了脸色,她笑了,“离开,我今年已经三十二了,我的十年青春放在了这里,毕生心血都在五岳商贸,怎么可能离开?
我的目标是整个湘省的市场!”
从情伤到霸道女强人,这种转变需要承受一般人难以想象心理折磨,苏伟反而有些同情谭丽了。
眼前的她虽然是人人口中尊敬的董事长,但她活的很狼狈,很纠结,从她被向天佐强*暴的那一刻起,她的命运轨迹显得尤为可怜。
看似走出来了,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复,实则伤的更深。
苏伟问:“姐,这辈子还长,你或许应该从阴霾中走出来,十年了,你和向哥同床共枕十年了,难道心里的恨意还未淡去吗?”
谭丽再次回到位置上,低下头,双手抱着后颈椎,“十年来,他对我算是言听计从,我想过去接受他,可心里永远有阴影,特别是……特别是他压住我身子的时候,他的眼神和强*暴我那一次一模一样!”
苏伟无言以对,不一样才才怪,男人不都是一副享受的样子吗?
“姐,我推荐你去看一下心里医生,我发现你的心里产生了扭曲!”苏伟实事求是的说。
“过段时间吧!”
这一段埋在谭丽心里的陈年往事,她不曾向任何人提起,其实她自己知道,有些话说出来应该好一点,这十年来,她不知向谁诉说。
在去年的《中国青年》杂志上,她见到了苏伟,突然很感兴趣私下去了解了这个人,她一直想找机会和苏伟聊聊。
聊什么都行,或许他的认识深度能够打开她的心扉,所以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