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棍厂的两扇大铁门这两天生锈的更厉害了,但还是伟岸的竖立在那里。
街上路过的行人故意靠左走,与冰棍厂保持很长的距离,每次路过都会想起报纸上报道的事情,让人恶心。
现在的冰棍厂就像被打入冷宫的嫔妃,尽管你以前多么光彩照人,此时也不再有人宠幸了,甚至连你的对手都淡忘了你。
但是,大门前,有一双遗憾的眼睛,一个黑白发相间的老人站了好一会儿了,他的目光透露出来的是不舍,好像与冰棍厂有特别的情怀一样。
苏伟走上去,问:“叔,一座废厂有什么好看的?”
“小伙子,它不是废厂,他是郁山镇的荣耀,你不知道当初强生老冰棍能卖到市里去,我是多么的自豪,可是……”老人哽咽了。
“叔,你以前是这里面的工人?”苏伟好奇的问。
老人说:“好几年前的事了,当年我是看着第一根老冰棍诞生的,我一直在厂里当会计,看着营业额从一百块到一万块,到十万,到百万,……你知道那个心情吗?我把他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看着他的成长,我心里真的很开心!”
老人话里透露出浓浓的情感,完全不像刘华川那样,只把它当作赚钱的工具。
苏伟问:“叔,你后来为什么离开强生冰棍厂了?”
“哎,”老人叹了一口气:“说来话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