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跟商量好了似的,集体玩消失。
冷清了数日,夜白觉得这凡界也不如相像中那么好耍。
无名也不如以往每日夜里总来与夜白小酌两杯,夜白夜夜执了酒坛子等在那窗前,等得夜色发了冷,夜风结了霜。
他有时来得它娘的特不是时候,后半夜夜色都浓得发了涩之时,他才匆匆而来。
夜白趴在窗前不晓得是醉意朦胧,还是睡意朦胧,隐隐觉得有人将自己个给捞回了床榻之上。
第二日醒来之时,亦不晓得昨夜那个人来过。
他有时白日里也来瞅上两眼,却连半个时辰也呆不到,又匆匆而去。
夜白越发觉得这日子过得有些发紧,平时里爱听那说书的说两回,自打晓得那小绿在那茶楼里驻场之后,再也不去,见到她脑子里总闪现巫界那一晚上,她与无名同躺一张床榻的画面,挥之不去,心里头总觉得膈应得慌。
某一日,闲散得无聊,出了城,在城西边通往官道的路边边上倒有一家说书的茶铺,茶铺十分简陋,在风雨中缥缈得摇摇欲坠似的。
不过,那说书的大爷却说得有声有色,也不尽是捡那些听得有些发厌的经典桥段来说,全是一些别开生面的乡村野史,听起来十分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