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合上。
一干人等皆傻了眼,犹如吃了定身丸似的,半晌才回过神来。
原来此一番柴门之中,掩了一朵国色天香。
怪不得有人进去之后,出来之时一个二个皆魂不守舍,说啥子酒不醉人人自醉。
这不喝酒也醉好吗?
只可惜,此国色怕是名花有主,与那翩翩公子哥儿倒也是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
一干凡界的公子哥们虽自觉与那白衣公子比起来,犹如凤凰与乌鸦,但仍然觉得心有不甘,改日必得要来一睹美人的芳容。
怪不得今儿个此神秘的酒肆歇了业,那位白衣公子方入得内不久,打那门前又来了一二三四个粉面桃花似的公子哥儿。
一个赛一个俊。
唉,凡界的公子哥们越发的自卑起来,此美得不可方物的红衣娘子简直就是俊美公子哥儿的收割机。
四个公子哥儿径直去了那木门前,叩了门。
外头一帮看热闹的就看得十分热闹,那门须臾之间就开了。
一帮看热闹的忒失望,以为是那红衣小娘子,不曾想,是一位俊俏的少年郎。
少年郎笑吟吟地将一众公子们迎了进门,那木门又将一众人隔成了两个世界。
是也,这一方幽静的酒肆门前,却比那长街之上的花车还热闹万分。
一干人等将那两棵歪脖子树挤得咧了嘴,却也还十分顽强地歪歪斜斜地立在那一方。
那上头一方招牌也还十分顽强地挂在那一根细红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