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活泼带劲的样子,此时却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里动都不带动一下的。
“嘿,兄弟,马面,帮我打开这笼子,我要出去。”
马人似是未听到,依旧稳如泰山,就如凡界人宅院门口,一左一右摆放的压宅的石狮子似的,千万年都不带挪动一下的。
夜白又放大了声。
“兄弟?兄弟?兄弟......”
也不晓得这兄弟叫了多少声,那不晓得活了多少岁的老人家都挪到了那台子的正中央了。
原来那马人却也不是木头,也不是耳朵不好使。
使了一张马掌,往那人面的嘴上一捂,朝着夜白嘘了一声。
许是那马掌太大了,这一场嘘又没有嘘出声来。
反而将自己给呛住了,一张大花脸憋得肉抖个不停,也没有憋住,咳了好一通。
这不咳不打紧,一咳吧。
前头那位老人家回过头来,夜白瞅到了那老头的眼神。
靠,这哪里是老人家应该有的眼神,整个一个猫眼睛好吧,绿里叭唧的,犀利得很。
只这么一瞅,那马人立马就止了咳。
夜白觉得这马人只是一介跟班,怕是做不得主。
前头那位皮包着骨头的老人家才是正主儿。
遂又道。
“嘿,老人家,麻烦将这铁笼子给打开好不?放小红出去,怕一会儿误了巫神迎接神女的时辰,小红就罪过了。”
老人家伸了他那干巴巴的手如那马人一样,朝夜白作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转过身将他手里头那个法杖挥得个完全没得章法,关键他还挥得个兴起,从那法杖到他这个人浑身上下的铃铛就响个不停。